纪无锋叹息一声，点点头道：“你的确活不了，不过最起码从此刻开始，接下来的一分一秒，你都是为自己而活，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他只能暂时保住黑衣少年的生机，当他撑不住的时候，黑衣少年的元神就会幻灭，生机断绝。
黑衣少年眼中绽放出一丝光彩，抬起头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周围的一切，道：“这样活着真好啊。”
纪无锋心痛无比，这是一个冷血的杀手，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生不由己，如果说他有愿望，恐怕就是能够不受控制的活着。
“你想知道什么？”黑衣少年问道。
“我说过，从此刻开始，你可以为自己活着，不受任何人控制，包括我，我可以问你问题，但你却可以选择不回答，这是你的自由吗？”
纪无锋心中悲凉无比，他不希望这个可怜的少年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还认为有人想要对他有所图谋。
黑衣少年突然笑了起来，道：“没错，能够自主选择，本身就是一种自由，现在我选择回答你的问题，这是我的自由。”
“好，我来问你，是谁指使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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