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聪慧谨慎,如何会讲出那般直白的话语来试探呢?
想起黎昭群当时那副装成大人模样,硬着头皮全程应对自己的模样,晏凤楼眼底就浮现出愉悦。
“既是如此,大公子为何不直接除掉他们?永绝后患呢?”赵管事不解地问。
晏凤楼执起一把精致的匕首,指尖轻抚刀刃,眼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赵叔,你可知道,猫抓到老鼠后,为何不会立刻咬死它,而是要先玩弄一番?”
赵管事一噎,“……趣味。”
“没错,就是趣味。”晏凤楼放下匕首,走到窗前,俯视着下方的山庄景致,声音带着几分玩味,“更何况,黎昭群的身份特殊。理阳公府在朝中根基深厚,即便是个旁支子弟,也不能随意处置。若有意外,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再者,”他转过身,桃花眼中里闪烁着精明,“父王既要入京,总不能率先就树敌太多。我给理阳公府几分薄面,届时他们理阳公府不是也该回我些许善意么?”
赵管事闻言,想了想,也觉得有理,“……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继续监视他们。”晏凤楼抬了抬下巴,语气冷酷:“特别是他那几个仆从。他们如今恐怕已然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寻找出路,试图传递消息出去。”
说着,他走到案几前,取出一张山庄的地图,指着几个关键点:“加强这几处的守备,尤其是温泉区的暗渠和后山小径。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他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管他是谁,既然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就绝不能让他们离开。我要亲自看看,这位'黎公子'如何破局。"
“是,大公子。”赵管事领命,但眼中仍有顾虑,“只是……若真让他们传出消息,恐怕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影响。”
“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晏凤楼斜睨着他,眼底都是冷意,“你们可是父王领导出的身经百战的精锐,难道还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也叫我看看,这只小老鼠能有多大的本事。等他即将成功时,咱们再亲自出面,看看他绝望的表情,岂不是有趣?”
赵管事一噎,“……是。所以今日在狩猎时,您特意带他靠近军营,又故意问他理阳公的立场,这是……”
“自是试探了。”晏凤楼笑了笑,笑容愈发深邃,“我今日故意在言语中留下破绽,看他如何反应。果然,他听到我提及燕王时,瞳孔微缩,呼吸也紧了几分。”
“这些细微的反应,足以证明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说着,他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捕猎者的光芒:“不过,他倒是掩饰得很好。若非我特意观察,几乎看不出端倪。这样的对手,倒是让这场游戏更有趣了。”
“大公子倒是也不怕玩大了……”赵管事对于他的恶趣味颇为无语。
晏凤楼摇了摇头,眼底都是危险的光芒,“他们已经被困在这山庄中,插翅难飞。越是让他们看到希望,最后绝望时的表情才越有趣。我倒要看看,这位黎公子如何在我的鹰爪下挣扎。”
他走到窗前,目光幽深地望向黎昭群住处的方向:“况且,他不是也在试探我吗?那就看看,谁能更胜一筹。”
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而来,行礼道:“启禀大公子,那黎公子方才派人来取了些草药,说是孙姑娘的伤势有些重。”
晏凤楼眼中闪过一丝诡谲,“如我所料,他在为逃离做准备。”
“给他就是。”他转向侍从,“但是不用给太好的,让那孙姑娘保持她半病半愈的状态。只要她卧病不起,黎昭群就不会轻易离开,这是最好的牵制。”
赵管事颔首,“大公子考虑周全。”
晏凤楼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我要让他们看到希望,又在绝望边缘挣扎。这种慢慢剥夺希望的感觉,比直接打击更有趣,不是吗?”
他执起茶盏,轻啜一口,眼底都是冷酷的笑意:“三日后我们便要启程入京,届时可没有这般松快的时刻,得为性命前程奔波。”
“在此之前,且陪这黎公子好好玩玩。我已命人今晚设宴,特地邀他共饮。到时候,我会给他一点甜头,让他以为自己能够脱身。”
“然后呢?”赵管事也被勾起了些许兴致。
晏凤楼眼中杀机乍现:“然后?当然是狠狠碾碎他的希望。我想看看,这位理阳公府的公子,在绝望面前是否还能保持那份风度呢!”
赵管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恶意,叹息道:“大公子这猫捉老鼠的游戏,确实有趣。”
“不过是解闷罢了。”晏凤楼挥了挥手,眼中的戏谑更深,“谁知道,明儿个咱们还能不能顺利活下来。自然是多寻些乐趣了!”
“尤其是像黎昭群这样自以为聪明的人,看着他们自作聪明,却步步陷入圈套,那种感觉……可比打猎有趣多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黑夜中的猛兽:“简直是无比美妙。”
沉默片刻,晏凤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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