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然后当时他又被劝说着去见了黎昭群,原来这后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吗?
杜大夫眉头紧皱,悄然问道:“孙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总觉得氛围怪怪的,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孙念聪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没,没什么。”
夜色渐深,黑夜笼罩下的山庄,静谧而安详,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
孙念聪辗转难眠,内心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孙念聪便已起床了,洗漱完毕,刚想去看望姐姐。
然而,刚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是春桃惊恐的声音。
孙念聪心头一震,连忙推门而入。
屋内,孙秋菊面色惨白,躺在床上,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双唇青紫,眼睛紧闭,当地人发出痛苦的呻吟。
春桃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少爷,小姐突然就这样了,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姐姐!”孙念聪惊呼一声,快步上前,抓住了孙秋菊冰冷的手,“姐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孙秋菊微微睁开眼睛,却无法聚焦,眼中满是痛苦:“耳朵……好痛……”
她细若蚊蚋的声音里满是绝望。
“快去请杜大夫来!”孙念聪对春桃喊道,声音里满是惊慌。
春桃应声跑出去,而孙念聪则紧握姐姐的手,心急如焚。
“姐姐,你坚持住,杜大夫马上就来了。”他声音颤动,眼中已经噙满颤泪水。
孙秋菊痛苦地呻吟着,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身体的抽搐也愈发激动。
她一只手抓着耳朵,指甲都深深地陷了皮肉中,渗出了点点血迹。
“好痛……好痛……”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孙念聪心如刀割,他从未见过姐姐如此痛苦的样子。
很快,杜大夫急匆匆赶来,见到了孙秋菊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凝重。
他先前为孙秋菊把脉,又检查了她的耳朵和眼睛,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样?”孙念聪急切地问道,声音哽咽。
杜大夫长叹一口气,神色沉重:“情况不妙啊。小姐的病情突然恶化,耳内的积脓已经向脑部散发了。”
“什么?!”孙念聪如遭雷击,“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转了吗?”
“这……老夫也说不清。”杜大夫回答道,声音中满是无奈,“或许是温泉的特殊成分暂时压制了局势,一旦功效减退,反而会使病情更加汹涌。”
“那现在该怎么办?”孙念聪紧张地问道,心中已经开始慌乱了。
杜大夫从药箱中取出几包药材,先给了春桃:“先煎一剂药,看能否暂缓病情。”
春桃应了声,接过药材,赶紧去煎药。
孙念聪看着姐姐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那杜大夫,这药能治好姐姐吗?”
杜大夫叹息一声:“老夫竭尽全力,不过恐怕……恐怕力有不济。此病已经危及脑部,非一般药石所能达到了。除非有什么特效奇药,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孙念聪瞬间心情崩溃,跪倒在床前,握住姐姐的手,泪如雨下:“不,姐姐不会有事的!姐姐一定会生病的!”
春桃一边抽泣起来,看着自家小姐如此痛苦,她心里既心痛又无助。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个温润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孙念聪抬头望去,只见晏凤楼站在门口,眉头微扬。
他刹那间仿佛看到了救星,猛地站起身,泪眼婆娑地说道:“严大哥,我姐姐她……她病情突然恶化了,杜大夫说……说很危险……”
晏凤楼快步走到床前,俯身观察孙秋菊的情况,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转向杜大夫:“什么情况?”
杜大夫叹息:“小姐的病情突然恶化,耳内积脓已经向脑部散发了,老夫的药石恐怕难以奏效了。”
晏凤楼皱眉沉思,问道:“可有什么办法?”
“老夫实在是无计可施了。”杜大夫语气沉重,“除非有那样能直接消解脑部积脓的奇药,否则恐怕……恐怕凶多吉少。”
听到这句话,孙念聪彻底崩溃了,他跪倒在地,哭啕大哭:“姐姐,你不能有事啊!”
“我怎么向父亲交代?我答应好好地要保护好你的啊!”
春桃也哭得不能自已,屋内充满了悲伤的气氛。
晏凤楼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芒。
他看着床上痛苦挣扎的孙秋菊,再望了望崩溃的孙念聪,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又迅速抿平。
“杜大夫,暂时控制小姐的病情。”晏凤楼命令道,“我记得家里有味奇药,是先父从西域求来的,专治脑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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