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救人了,便走了。”
说着,她作势要起身离开。
这样的威胁很是奏效,至少柳蕊当即顾不得心绪,急急忙忙道:“我,我写,我写……”
江飞凤这才满意地坐回原位,很快丫鬟就去借来笔墨纸砚,摆在旁边的桌面上。
柳蕊挣扎着站起身,双腿因长时间跪地而发麻,她踉跄了好几步,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但她拿起笔的手却颤得厉害,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片又一片,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写:我柳蕊,自愿与赵容朗退婚,从此以后绝不纠缠,绝不反悔。”
江飞凤挑眉说道,语气里满是残忍的快意。
柳蕊握紧笔,泪水滴落至纸上,晕开了一片墨渍。
她努力控制着颤巍巍的手,一笔一画地写下这些言辞,每一笔画都仿佛在她心上划出一道伤口。
门外的众人看到这一幕,更是倍感震惊。
“她居然真的在写退婚书!”
“这也太可怜了吧?”
“那姑娘是谁家的千金?”
“看她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大家闺秀。”
“能为了朋友做到这一步,实属难得。”
“但那个逼人写退婚书的姑娘也太分了!”
这些议论声闯入江飞凤耳中,她非但不以为耻,反而更加得意。
她要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柳蕊这个所谓的大家闺秀,如何在她面前低头认输。
“写好了吗?”江飞凤催促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柳蕊眼泪模糊了视线,但她还是坚持着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放下笔后,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江飞凤满意地看着那张字据,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她伸手要去拿,却被柳蕊突然抓住。
“江小姐。”柳蕊声音虚弱,“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到了,现在请你兑现承诺,救出阿宛。”
江飞凤撇了撇嘴,不甚在意地道:“放心,我自己会安排的。不过,你回去要立刻跟赵容朗讲清楚,与他官府过了定文退亲。”
“不。”柳蕊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坚决,“我需要你的保证。在我确定阿宛安全之前,这字据不能给你。”
江飞凤眼中闪过一抹恼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威胁:“柳小姐,你确定要跟我讨价还价吗?”
围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交头接耳。
“那姑娘也太可怜了,被逼着写退婚书,还要被威胁。”
“可不是,那个坐着的姑娘也太狠了!”
“听说她是姓江的?”
“姓江的?不会是江首辅家的吧?”
“嘘,小声点,别惹祸上身。”
有人认出江飞凤的身份,顿时将声音压得更低,甚至有些人悄然离开,生怕惹祸上身。
但也有示威正直之士,看不过江飞凤的霸道行径,忍不住出声斥责。
“姑娘家就应当和善,这般刁难人,未免太过了!”
“就是,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算什么本事?”
“那姑娘分明是被逼的,哪有什么责任?”
江飞凤听着这些议论声,脸色阴晴不定。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众人当众质疑和指责,今日本是来羞辱柳蕊的,无意反倒被一群贱民指点。
“这些贱民,闲着没事干,竟敢在此指摘于我?”江飞凤突然起身,冷冷地扫视着门外的众人,声音里满是傲慢和鄙夷。“还不速速滚出去!”
众人被这一喝,顿时噤若寒,虽然心中不满,但碍于江飞凤的气势和明身份,没有人敢出声反驳。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毕竟,京城里每日都有新鲜事,一个小姑娘被欺负又得算什么?尤其是知道江飞凤的尊贵身份后,更是敬而远之。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
“江小姐,你这话就错了。清风楼打开门做生意,自是客往迎来,如何轮得到你来赶客?”
众人回首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年轻男子缓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约莫二十出头,面容俊美,气质清冷,眉宇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与优雅,不疾不徐地漫步而来。
“这位公子是谁?”一位茶客低声询问身边的友人。
“看这气度,定是大家公子无疑。”有人打量着来人的衣着与气质,悄声回应。
“敢当面顶撞江小姐,想必来头不小。”有人小声议论道,眼中满是好奇与敬畏。
江飞凤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不悦:“你又是什么人?”
“不才乃是这座清风楼的东家。”年轻男子淡淡道,声音犹如山间清泉般悦耳,却也似坚冰清冷。
“呵,所以你来多管闲事?”江飞凤扫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有点眼熟,却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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