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使用权。赎买包括了土地赎买、劳役赎买和现金赎买三种方式。
其中,土地赎买指的是农民可以选择放弃部分土地使用权,以换取对其余土地的完全所有权。
例如,如果一个农奴耕种100英亩土地,他可能会放弃50英亩的土地给地主,以换取其余50英亩的完全所有权。这是一种较为常见的赎买方式,但由于不是所有农奴都拥有100英亩的租佃权,所以还有一些人选择了劳役赎买和现金赎买。
劳役赎买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即农民向地主提供一定年份的无偿劳动力以换取自由。
而现金赎买就更简单了,花钱换自由,可以一次性支付,也可以分期支付。
但是大部分农民都不可能一次性掏出那么多钱,所以主流选择是20年或者30年的分期付款,类似于现代的贷款偿还模式。
不过,有的容克地主由于自身财务状况不佳,所以如果有人愿意支付给他们百分之七化参赞威廉·冯·克罗梅尔先生承惠4000镑,欧洲外交界的‘良心’亚瑟·黑斯廷斯承惠2500镑。
至于为什么亚瑟只入账2500镑,这是因为由于他良心难安,所以权衡再三后,还是在私底下送了500镑现金给加里波第,并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透露英国外交部与青年意大利的联系。
而加里波第在临行之际还不忘感谢亚瑟,并诚恳的代表马志尼向亚瑟致歉:“这一万法郎对我们帮助甚大,抱歉,亚瑟,我们之前不该怀疑你的。”
俾斯麦盯着桌子上那封看起来古里古怪的信封看了半天,只觉得手指发痒,他实在是想瞧瞧学监私底下到底在做什么生意。
他犹豫了好久,忽然听见身后的窗户外传来了一阵欢笑声。
俾斯麦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从窗帘中拨开一条缝,只看见窗户外的林荫道上正站着两个抽烟的绅士。
其中一个是亚瑟·黑斯廷斯先生,另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生,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不过从双方交谈运用的语言来看,那个生面孔应该同样是英国人。
俾斯麦虽然对专业课不怎么上心,但是他在语言方面却是个奇才,18岁的年纪便熟练掌握了法语、英语和拉丁语,甚至就连意大利语和俄语他也能听个七七八八。
俾斯麦伏在墙边,隔着窗帘将耳朵贴在窗户上,想要尽可能听清这两个家伙在说些什么。
“亚瑟,看来你在哥廷根适应的不错。瞧瞧你这一身黑袍子,看起来还真像个学者。”
“说实在的,我还是更喜欢苏格兰场的制服,那一身可比这袍子精神多了。”
“哈哈哈!不打紧,你不是正准备在哥廷根实验你的警务改革方案吗?明面上是学生会,其实是个警察组织,你是怎么想到这么个损招的?”
“这不稀奇,对于警察来说,往反对组织里面安插线人都是常规操作。而且我在法国的经历也给了我很大启发,维多克先生告诉我,那些所谓的革命组织里,有许多人爬上领导层只是为了更好的出卖他们,从而给自己谋个一官半职或者弄点养老钱什么的。”
“所以你打算在汉诺威践行的是法兰西经验,而不是不列颠的智慧?”
“嗯……我个人认为,大陆国家和不列颠这种海洋国家还是有些区别的。所以,法兰西经验或许会比不列颠经验更适合汉诺威。哥廷根的学生会只是个试点,如果这个试点足够成功,我之后会建议总督阁下将这里的经验写入汉诺威王国的新宪法当中。”
“亚瑟,不得不说,我之前还在为外交部痛失你这样一位杰出人物而倍感痛苦。但现在看来,内务机构才是你最终的归宿。在大学里你都能搞出这些玩意儿,我不敢想象如果派你去管内务部,你会做出多大的成就。”
“奥古斯特,别恭维我了。我只是凑巧发现哥廷根大学很适合搞这一套罢了。实不相瞒,我这两天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小伙子,奥托·冯·俾斯麦,这小子将来肯定会有前途的。如果没有他帮忙,我未必会下定决心重新开放哥廷根大学的学生组织。”
“亚瑟,你总能把事情办的这么幽默。嘴上说着要给他们自由,其实你是要把苏格兰场的分店给开到哥廷根来,你打算给哥廷根的学生会起个什么名字?新苏格兰场?”
“不,我打算叫它:ttinger nthusiasten fr oziales un und ktivitten lanung rganisation(哥廷根社会活动爱好者和活动策划组织)。”
“这名字会不会太长了一点?”
“我也觉得太长了,所以我打算平时叫它的缩写就行了。”
“缩写是什么?”
“estao(盖世太保)。”
“盖世太保?喔,老弟,你知道这个缩写还可以表示成另一种机构吗?它也可以是eheime taatsolizei(秘密国家警察)的缩写。”
“喔,奥古斯特,你这可真是提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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