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张三很是不耐烦刘二,听了这样的话语更是大手连摆。>
“去去去……”>
“还可是真的……大王吐口唾沫砸在地上都是一个坑!”>
张三对刘二的话语极为不屑。>
“还可会分地……大王得了田地啥时候没有分给将士、百姓耕种了?”>
张三不愿搭理刘二,再次看向有些骚动的乡亲。>
“咱知道你们私下里克扣了大王的料子,家中多多少少也有些衣物,现在又是赚一票的机会!”>
“甭管你们是真的想赚大王的钱粮,还是真的想献爱心,咱都希望咱们村能够支持大王,日后咱张三也能够为村里争取些好处!否则的话,好处就全被隔壁村抢了去!”>
就在这时,一汉子大步上前。>
“张里正,俺赵五家中穷一些,能不能让俺为大王赶大车?”>
张三知道眼前汉子家中孩子多,犹豫了下……>
“行。”>
“等咱收齐了衣物,你与咱一起去雒阳。”>
说着,张三又哐哐敲了两下铜锣。>
“你们都回家商议商议,若是愿意拿出衣物的就到咱家里报名,但还是那句话,今日冀州百姓遭了灾,咱们献了爱心,他日咱们遭了灾,冀州百姓也能献爱心帮咱们!”>
“再说了,大王没让咱们吃亏,如果这样还不能让咱们伸手帮助冀州百姓,他日咱们若是遭了难处,就算他人献爱心也没有咱们的份!”>
台下数十老少又是一阵骚动,刘二突然双臂高抬,就在张三以为他又要捣蛋时……>
“张三说的没错,谁家还能没有个难处的时候,今日咱帮了冀州百姓,他日冀州百姓也能伸手帮咱……”>
说着,大冬天的,刘二竟然将身上棉袄脱了下来。>
“张三,别说咱刘二没有那个什么爱心,给咱记上,棉袄一件!”>
张三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
“刘二,你今日是咋了?”>
刘二很是冷哼不屑。>
“给爷记上!”>
刘二知道张三怀里时刻揣着一个小本本和炭笔,很是不屑指了指脱下的棉袄。>
张三很是怀疑打量刘二,过了好一会才确认他是认真的,这才从怀里拿出小本本和铅笔……>
“先把棉袄穿上,午后记得给咱送去……”>
张三嘴里说着,还将写下的“刘二棉袄一件”字迹给刘二看了看,台下数十老少见刘二都如此了,也嗡鸣低声议论起来,但多数都是点头模样。>
张三不知道刘二今日发了什么疯,往日都是二流子模样,今日竟然第一个脱下棉袄……>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张三自是不知道刘二本是逃入雒阳的冀州人,而且还是刘姓宗室。>
子董卓强行迁都后,雒阳八关之内的百姓基本上都是外来户,颍川、陈留、河内、冀州人逃难雒阳的人不在少数。>
各个村子的成分都比较混杂,若他人想隐瞒自己的籍贯,官府想查也无从查起,大多都是自己说是哪里人,祖籍就是哪里人,之后就会更换成雒阳籍贯。>
刘二是冀州宗室,或许是遭遇了他人难以知道的灾祸,也或许是想隐瞒着什么,祖籍上写的并不是冀州。>
这样的事情不止在一处发生,整个雒阳几乎都在上演同样的情景,收获的衣物也是最多的地方,毕竟雒阳是最先发财致富的地方,民间截留董虎的棉花也多一些,挤一挤还是能拿出一些衣物的,无非是好孬的问题。>
相比雒阳,河内郡、东郡、渤海郡的收获就少了许多,毕竟百姓是真的穷。>
有钱的帮钱场,没钱的就帮人场,百姓就算拿出一些衣物也多是破旧的麻木衣衫,为了保暖就要填充一些其他东西,诸如棉花、丝绒、芦苇毛绒……>
棉花、丝绒是不可能用在一堆破旧衣衫上面的,那简直就是巨大的浪费,能填充的只能是芦苇毛绒,而这也是这个时代的常态。>
破旧且不论,甭管是怎样的衣物都要扔在大锅里煮上几分钟,然后挂在临时用来烘干的房间里烘烤,再之后就是让妇人连夜缝补、填充芦苇毛绒,向着冀州日夜不停的运送……>
与此同时,凉州军数万骑奔赴各县,只要是富户就挨个寻上门讨要御寒衣物,老实的拿出来还罢,若不拿出来就会强行没收一半田地,至于没收的理由……支持袁绍作恶焚烧百姓屋舍。>
董虎开了口,凉州军各级将领巴不得冀州富户顽抗,动手起来也毫不心慈手软,一时间冀州惊恐,审配、沮授等人齐齐登门,但他们都无一例外的吃了闭门羹……>
凉州军动手太过迅捷,没有给各家族商议的时间,即便手下一众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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