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有水溅了出来,可她坚持抓着他的手搓。
寒彻只能无奈的抬手,将水流关小一点,任由她认真的帮自己洗手,感觉着他们之间好像并没有因为时间的而生分了的动作。
“寒彻,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都疼死我了,你都不在。”她抽了一个粉色的毛巾,胡乱的擦手,嘴里低声的抱怨。
寒彻喉结滚动,看着那不知道怎么就赖皮靠在自己肩膀的脑袋,躲不开,却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寒彻,我现在身体还难受呢,比来大姨妈还难受,阿韵说得好多天才能排干净……”她絮絮叨叨的,难得说这么多话,寒彻在听,可他却觉得,这一切好像都和自己没关系。
难道不是外面那个男人?
可那是谁这么混蛋,竟然敢这么对他的暖暖?
刚在一起的那一夜,他甚至偷偷的想过,她虽然不娇气,可他却一点都不想有个电灯泡一样的孩子。
他张了张嘴,想安慰她的,可话说不出来。
“寒彻都怪你。”她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腰,娇憨的用头顶蹭他的下巴,“都怪你,我一个月都不能洗头,就让你闻着头油,蹭你身上——”
她这话说的依旧不讲理,可却是这三年里第一次这么放松自己。
其实温暖阳已经能感觉到,即使自己不点名小月亮的身份,寒彻依旧是心软了,心疼了。
她也舍不得再折磨他,“寒彻,你抱我去看看我们的女儿吧,我一见你就腿软,走不动路了。”
她难得的撒娇,一向很灵。
寒彻都没反应她话里的意思,就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心疼的看她,“很疼吗?”
他虽然没见过,可也知道生产的事情,视线不由得往下落。
那娇软地方,真的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
又或者,那孩子真的是她生的?
温暖阳注意到他的视线,脸红了红,“往哪里看呢?”
寒彻将她放在床上,准备起来的时候就被温暖阳一把搂住了脖子,她力道不小,寒彻身子一下子就压了下去。
四片唇瓣在她刻意的迎合下紧紧贴在一起,寒彻本能的闭了眼,去亲吻她。
温暖阳的吻依旧带着笨拙,狗啃似的,寒彻却笑了,吻的越发用力。
有些东西有什么重要呢?
只要她人留在他什么,过往的三年无论是谁在她身边,都将是浮云。
他手往下的时候,摸到了不合时宜的东西,尴尬的收了手,亲密的搂抱在一起,自然也闻到了那奶腥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他忍不住的再次抬手,又一次听到她一声痛呼,只能收手作罢。
勾着她舌头狠狠的汲取了她所有的呼吸,这才让过她,心情复杂的翻身挨着她躺下。
二人并排躺在一起,耳鬓厮磨,小家伙独自躺在大床的一角憨憨的睡着,并不知道父母在一旁做了什么羞人的时候。
他沙哑着嗓音问她,“什么时候生的?”
“十六凌晨。”温暖阳乖巧的往他怀里钻,身上带着些淡淡的血腥味,可她不管,也不准他嫌弃。
寒彻嗯了一声,这才第二天,难为她一个人,只是心里有些涩涩的,也心疼她。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辛苦你了。”
其实那天晚上,他也没睡好,毒发了,疼的厉害,想她,也想的厉害。
不过现在既然那人不要她们娘俩,就由他来亲自照看吧,她生的孩子,一定和她一样讨人欢喜。
温暖阳满足了,搂着他脖子,“那我不管,寒彻,你得陪我坐月子,给我洗内裤,给你女儿换尿布,寒彻,你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她嘟着嘴,唇贴着他耳廓,娇娇喃喃的声音钻进耳朵里,酥了半边身子,大脑哪里还懂得思考,“好。”
温暖阳咧嘴笑成了二傻子,挣扎着起身催他,“寒彻,你快看看她,是不是可丑了,义父说,如果晚两天可就看不到这皮猴子一样的模样了,你快点看看,她肯定是没我好看的。”
听着温暖阳俏皮的话,寒彻忍俊不禁,却也真的翻个身,朝着小家伙看了过去。
和温暖阳说的一样,皱巴巴的皮猴子,的确是没她好看。
生了孩子的她看上去更多了一丝风韵,那双本就会说话的眸子此刻眸光流转更是勾人。
“你看,这眼睛是不是像你?”温暖阳也挨着他趴下,两个初为人父人母的人一起并肩靠在那里,重来一次,有寒彻在身边,温暖阳真的是更稀罕这小娃娃了。
像自己?
寒彻愣了一下。
脑子突然想起刚才温暖阳的一番话和作为。
他装作很认真的在看床上的孩子。
温暖阳说生孩子疼,怪自己,还说是他的女儿,如今又说孩子眼睛像自己。
平心而论,他并不觉得温暖阳是个厚脸皮的人,反而是个孤冷之极的。
她对自己那么热情,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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