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后院书房,新上任的代理布政使元泰正在提出自己的三把火。>
“刺史大人,下官认为布政使衙门的当务之急是清查整个沧州的土地田亩,人口赋税,摸清家底。>
但是这件事比较容易得罪人,需要一些武道高手的支持。”>
赵沐伊也是头大,她现在缺的就是人手,本来可以大量调君子阁的人前来帮忙。>
但是她一路火速升值,年纪轻轻担任一州刺史,成为封疆大吏,朝廷上下已经引起很多人的嫉妒反对了。>
如果这时候大量将君子阁弟子调来沧州,难免被人扣上图谋不轨的帽子。>
没办法,她只能将目光移向旁边的聂铭竹。>
“元大人,此事好说,三天之后我会派一批人手前往布政使衙门供你调遣。”>
“那老夫就在这里谢过聂公子了。”>
当下聂铭竹叫来小刀,>
“你去让聂龙,聂鹰从天下镖局抽调五十个精锐,三天后去布政使衙门听候安排。”>
“公子,可是咋们天下镖局正在扩张,正缺高手,您一口气要五十个……”>
“先放缓一下,以刺史府的事为重。”>
沧州四大巨头的布政使已经被拿下,经过反复考虑赵沐伊将目标锁定了主管刑律诉讼的按察使。>
如今的沧州按察使熊阔天完全是个从头坏到尾的人渣,其上任以来不知道造成了多少冤假错案。>
可以说整个沧州给百姓带来伤害最大的就是此人。>
按察使衙门明明是主管刑罚,给百姓公道的部门,现在却成了最黑暗的地方。>
而其中最让百姓恐惧万分的就是站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沧州大牢。>
沧州大牢可是熊阔天重要的钱财源头之一,但凡被关押进去的人必然要被榨干全家上下每一分钱财。>
被熊阔天反复加固修缮后的沧州大牢仿佛一头食人无数的巨兽隐藏在黑暗当中,静候着食物的到来。>
大牢门口一间侧房当中,负责管理大牢的王牢头喝着酒,吃着让人从天下楼花高价买来的一桌子菜肴,想着换班之后去青楼的场景觉得生活是如此美好。>
突然有手下走进屋内,>
“大人,有几个人想要进大牢,我看他们的穿着非富即贵,兄弟们又能得到一份茶水钱了。”>
犯人家属花钱探望牢房里的人犯,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听到来的人是有钱人,牢王头赶紧放下筷子,准备出去好好敲诈一笔。>
来人一共五人,并且都带着斗笠,非常神秘,不过王牢头天毫不在意,这里可是他的地盘。>
“各位是来探监的?”>
“不错。”>
“二百两银子一炷香时间。”>
“本官也要出钱?”>
王牢头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只见那五人纷纷摘下斗篷,为首的正是两人宛如神灵的一男一女。>
男的他不认识,可女的他曾经见过,正是新上任的沧州刺史。>
“下……下官参加刺史大人。”>
“免礼,将牢门打开,带本官去见一个人。”>
“不知大人您要见谁?”>
“独孤镜。”>
“前任沧州按察使独孤镜?”>
“不错。”>
听到这个名字王牢头为难起来,>
“大人,您要见其他人都无所谓,唯独这个独孤镜不行,按察使熊大人曾经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探望独孤镜。”>
一直和颜悦色的赵沐伊饶有兴趣的看着王牢头,>
“包括本官在内?”>
“这个……”>
嘴上迟疑着,但王牢头的身体却死死挡在前方不动。>
“啊……”>
突然王牢头身体倒飞出去两三丈,嘴里鲜血淋漓,并且还夹杂着几颗白色的牙齿碎片。>
原来是一直没说话的聂铭竹出手给了王牢头一个巴掌。>
“狗一样的东西,刺史大人也敢拦着?”>
王牢头直接懵了,他可是打通了十二正经,奇经八脉打通六条就剩下任督二脉没打通,仅次于完成大周天循环的高手。>
可是刚才自己连人家怎么出手都没看清。>
这位刺史大人尽管来头大,背景深,但沧州上上下下总觉得她只是个年轻女子而已,心里都下意识在轻视她,才有了之前的轻慢。>
“立刻将牢门打开,带我们去见独孤镜,敢磨蹭一下,我拆了你。”>
此刻王牢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嘴了,乖乖打开牢门领着大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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