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聂铭竹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进行宣传,武道大会的相关消息已经基本被沧州上上下下都了解到。>
再加上天下会那群纨绔子弟的积极造势,整个沧州城都变得仿佛要过什么重大节日一样热闹起来。>
天下楼顶层聂铭竹的专用房间内,他将聂书整理交上来的武道大会流程报告反复观看,寻找哪里还需要进行改进。>
“这上面的每一步计划的落实情况你们下去了再仔细检查一遍,一些重要环节必须做好备用方案,尤其是比武期间的秩序问题。”>
“公子放心,写在这份报告上面的事我们都是有足够把握的。”>
琴棋书画四人,聂棋成熟稳重有格局,聂琴心性简单带着些傲气,聂书做事谨慎严密,聂画喜欢穿着华丽衣裳将自己打扮的珠光宝气。>
姐妹四个各有自己的性格特点,作为大姐的聂棋现在跟了赵沐伊,性子严谨的聂书便成了聂铭竹身边专门负责文书工作的人员。>
正因为知道她的性格,所以聂铭竹对聂书的保证还是非常信任的。>
“这次武道大会非常重要,千万不能出现闪失,让龙鹰虎豹他们四个把镖局的事都放一放,武道大会期间来主持擂台上的事。”>
正在做着最后一些调整安排的聂铭竹突然听到门外有人通报。>
“公子,外面来了一个叫法天的道士,他说您认识他。”>
法天这两个字让聂铭竹一愣,很快他就想起两年前在西项国内,去拜访云飞哥一个出身还乡军兄弟时遇到的一个定气宗的道长。>
定气宗与观星楼都是神州以探查风水,命格,气运为主的超级大派。>
只不过观星楼重点在个人命格的观测上,而定气宗观测的则是国运。>
这个世界气运命格可是真正存在的,哪怕聂铭竹很反感这种东西。>
很快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法天是定气宗弟子,那肯定也懂得观测国运。>
而他现在正在谋划怎么推翻大幽取而代之,法天这种人才就一定不能错过。>
“快快有请……”>
“等一下,我亲自去外面迎接他。”>
天下楼门口,一个身穿道袍气质缥缈,面若冠玉的中年男子引得周围人侧目连连。>
“聂某来迟,让道长久等了。”>
“不敢,是贫道叨扰了公子才对。”>
“快快有请,这座天下楼虽然比不上雍阳城总部,但是将总部的风味还是能做出来七八分的,今日我一定要好好款待道长。”>
法天对聂铭竹展示出来的热情差点唬住,记得两年前聂铭竹对他的态度可是一点都不好。>
“贫道还以为聂公子会像两年前那样嫌弃贫道呢。”>
“这是什么话,我那时不是年轻不懂事吗,道长和我父母都是同龄人了,不会小气的还记仇吧?”>
“呃……不至于,哈哈哈……不至于……”>
面对一桌丰盛的酒菜,法天也不做作放开的吃了起来。>
“道长,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舞女来助助兴?”>
“不不不,我们定气宗虽然不禁女色,但却也有规定只能与自己的伴侣一起生活。”>
“你想哪去了,我是让她们来跳个舞唱个曲,又不是陪你睡觉,我们天下楼的姑娘可不做皮肉生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打算拉拢法天了,但聂铭竹还是忍不住在言语上挑弄对方。>
其实根本原因是当初他感觉法天发现了自己抢夺颜太昊真龙命格的秘密。>
这才在本能之下对这种有可能知道自己最大隐秘的人产生一些敌意。>
“道长一路上应该看到了沧州的各种情况,可否说说你的看法?”>
“沧州气运杂乱稀薄,大量邪气充斥其中,但在最底层却有一股力量似乎在积蓄,随时等候爆发的那一天。”>
“哦,那这股力量如何能够爆发,又会被何人掌握?”>
“这股力量虽然底蕴深,但是需要引导,否则只能被邪气一直压制蚕食,而谁引导了这股力量,谁就能掌握他。”>
“道长不妨说的再具体一些。”>
“沧州之事,一切尽在刺史府。”>
聂铭竹突然大笑起来,>
“如今的沧州百姓都知道琼佩子赵沐伊是沧州刺史,而我和刺史府关系密切,你说了半天,这些话大街上卖混沌的也能说得出。”>
对聂铭竹的话法天也不生气,缓缓喝了一口酒,然后大手一挥,真气涌动,一团灰色光团出现在空中。>
显然是凝聚了先天气之花后而掌握的真气化形的手段。>
“公子请看这便是沧州整体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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