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谁也不敢抬头。>
“徐管家,平日里是谁专门伺候你家王妃的?让她来回本宫问话!”汤太后挑着双眉,冷然道。>
“娘娘,这是慎王妃的使唤丫头青杏。”徐管家身后,只见那婢女青杏已是浑身发抖。>
“抬起头来!”>
“奴婢不敢,求太……后恕罪…”>
“嗯嗯,本宫问你,定要从实说来。”>
那青杏点头道:“启禀娘娘,奴婢昨日一早便去了板桥集市……下午回来时,才知道…王妃她没了踪影。奴婢,真的不知道,王妃她去了哪里?呜呜!”>
“你为什么出去板桥集市?谁让你去的?”慕容问道。>
“是王妃娘娘,娘娘她想吃板桥的豆腐脑……奴婢便买去了。”>
“啊?板桥豆腐脑?这是个什么鬼理由!”慕容姬不屑地道。>
“你和陈婆子熟吗?”汤太后冷不妨地问。>
“谁,谁是陈婆子?奴婢不知道……太后您问的是谁?”跪在眼前的青杏双肩微颤了下,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一边。>
因为此时,隔壁偏院里,正传来陈周氏的哀嚎声。>
“饶了我吧,大将军!老奴知道的,全都交待了……”>
啪啪…一阵猛烈的鞭子抽打声后,只听见赵二娃叹息道:“将军,老婆子,没气了!”>
“啊……”>
青杏双膝一软,瘫在地上。还有她身边的徐管家和众佣人,一个个也在是瑟瑟发抖。>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本宫可告诉你们,今天,不交待出王妃的去向,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院子!”汤太后咬着牙,恨恨说道。>
突然,跪在最后面的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青衫小厮大声嚷嚷道:“启禀太后,奴才,奴才昨儿在太丰河边见过王妃。”>
“过来,细细讲述给本宫!”>
“娘娘,奴才是见到过王妃,不过,她当时是在坝坎上放风筝来着。对了,当时王妃身边还有个绿衫女子。”>
“是她吗?”汤太后指着青杏问道。>
青衫小厮抬眼,仔细看了她好一会摇头道:“呃……不是,那个女子个头比她高一些,上身穿的灰白短褂,下身是深绿的长裙。”>
“哦?你看的如此清楚?你当时在什么位置?”女官慕容立即反问道,汤太后向她投去赞许眼神。>
紧接着,那青衫小厮指了指徐管家:“徐大爷,那天……奴才是跟在您身后的,咱俩……中间只相隔一块菜地。”>
“可是,我眼神不好,并未认出前方的两人,是王妃娘娘啊!”徐管家迅速将自个摘净,不曾想,他这话音刚落,羊歌久便拿着陈周氏的口供过来。>
“娘娘,请您细看这份口供,卑职觉得这王府里的人…似乎都在演戏!”羊歌久走近汤太后,压低了声音说道。>
汤太后面色一寒,起身拂袖道:“王府内所有人,全都看押进后院,没有本宫手谕,谁也不能进出。”>
扑通,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佣惊慌哀求道:“娘娘,您行行好,放奴婢回家吧,可怜奴婢的孩儿还在家病着呢…呜呜”。>
“你叫什么名字,起来说话。”汤太后睨了她,见是个皮肤白皙,口齿伶俐的女子。再一看,她头发乌黑似绸缎,随意挽成凤尾发髻于脑后,甚是干净利落。>
女子道:奴婢夏天,来王府仅两月,原先是在云心斋伺候的。只因孩儿病了才回来这边干活,下了工也好回去照顾家人。”>
“云心斋?是定王爷府?你在那里是分什么工?”汤太后警觉地问道。>
“启禀娘娘,奴婢本是这夏岗村人,三年前,是奴婢的表兄李夏推荐进了云心斋,专门伺候丽妃主子的。主子人很好,奴婢也不舍得离开的…唉,谁知孩儿他爹没了,无奈,奴婢只能回来照顾公婆和儿子。”>
看她说的有板有眼,汤太后确信她没撒谎,便点头道:“那你这几天先跟着慕容大人,也好照应下家里。”>
“谢谢娘娘,谢娘娘隆恩!”>
夏天不住磕头,感激得热泪涕零。一时之间,跪在院里的仆人都纷纷学着她,仿佛求了就会得怜悯似的。>
汤太后拿过羊歌久的审讯口供,她呆愣了好一会才道:“看来,本宫对她们太仁慈了!好,既如此,本宫倒是要看看,你们能掀起多大的浪头!”>
……>
“羊大人,京兆府的人到哪儿了?”女官慕容焦急道。>
“回慕容大人,方才,卑职已收获信鸽密函,李大人他们估计再有一个时辰便到此。”>
“好,既然,那婆子的口供有重大发现,这里就转交于您了,有什么进展,还请大人您即时互通。”>
慕容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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