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哭了,她们也跟着哭了起来。>
后来,整个场面根本控制不住,原先只有几个人哭的,到了后面几乎全部都哭了。>
杨军眨巴几下眼睛,强迫自己流泪,可是他无论如何做都没有一点伤心的意思。>
倒不是他不孝顺,而是身为一家之主,这不是一个男人表现伤心和思念的形式,他对父母的思念是那种含蓄的,说不出来只能意味的那种。>
到了后面,杨军待不下去了,索性就起身离开。>
孙招财和傻柱几个警卫员连忙跟在他身后。>
他也没到处乱转,围着祠堂的围墙转了起来。>
一个月不见,祠堂的围墙的四周种满了宽约十一二米的荆棘林,这种荆棘树大多都是十几年的老树,一颗树就能占地十来个平方,密密麻麻的的种了好几排,密不透风,真不知道当时他们是如何移栽的,那上面的倒刺什么的看着都瘆得慌。>
不过杨军才不管这些,只要对防卫有用,无论花多少钱都值得的。>
这时,一名看上去年龄三十多岁的安保人员小跑着过来了。>
他先是向杨军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大声汇报。>
“报告大领导,我是祠堂安保队的队长闫豆子,请您示下。”>
一般新上任的领导都要向顶头上司报到,这个祠堂安保队是新建的,自然领头的要向杨军汇报工作,说是汇报工作,其实就是来认脸的。>
杨军见状,点了点头。>
“你叫闫豆子?是苏北人?”>
那个叫闫豆子的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咧着嘴道:“大领导您怎么知道我是苏北人的?”>
“呵呵,我吃过闫豆子炒鸡蛋,味道还不错。”杨军笑道。>
闫豆子闻言,嘴巴咧着笑,然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让大领导笑话了,我爹没文化,我姓闫,再加上当地有这么一道名菜,所以就叫我闫豆子了。”>
“这名字挺好的,一听就很有家乡的味道。”>
“是是是,俺也觉得是这样的。”闫豆子笑了。>
这时,站在身后的孙招财干咳了两声,然后瞪了他一眼。>
“跟大领导说话严肃点。”>
闫豆子一听,原本放松的神态立马又恭敬了起来。>
“是。”>
杨军摆了摆手,示意孙招财不必这样。>
“杨叔,跟你介绍一下。”>
孙招财道:“闫豆子是我小舅子,他现在没事干,我就让他来这边做事了,您不会介意吧?”>
“你小舅子?”>
杨军愣了一下,然后道:“二妮的弟弟?”>
“是的,杨叔。”>
“嗯,挺好的,你现在比以前成熟多了,学会用自己人了。”>
孙招财以为杨军说的是反话,刚想解释,就听杨军道:“自己人用着放心。”>
“是,杨叔,我也是这么想的。”孙招财道:“祠堂这边不放自己人我不放心,以前那个安保队长就不是自己人,所以做事也不认真。”>
“你做的对。”>
杨军说完,然后回头对闫豆子道:“既然招财用你,那我也相信你,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大领导,为了大领导的事,我万死不辞。”闫豆子道。>
“嗯。”>
杨军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一起转转吧。”>
随后,闫豆子领着杨军继续围着围墙转。>
“大领导,这里有个坑,小心点。”>
闫豆子在前面领路,一边提醒杨军小心脚下。>
他一边走,一边介绍着祠堂这边的情况。>
“围墙上装了三米高的高压线,在靠近里面围墙的地上我布满了倒刺沟……”>
“倒刺钩?”>
杨军听说围墙下面布满了倒刺钩子,于是好奇的弯下腰往里面瞅,奈何荆棘林太宽了,根本望不到里面。>
“大领导,您别看不见的,倒刺钩子是埋在地下的,下面是个坑,插满倒刺,上面再用假草坪盖住,不知道内情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杨军听完后,做了一个了然的表情。>
“干的不错。”>
杨军也没想到孙招财的小舅子鬼点子还挺多的,这相当于又加了一层保险。>
“另外我们还在各个围墙内外装上了摄像头,任何想靠近的人都难逃我们的眼睛。”>
闫豆子继续说道:“还有就是设置红外线报警器,只要有人越过警戒线,值班室立马能收到警报,我们能在一分钟之内赶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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