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骗人了,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老实交代。”>
尽管不清楚她为何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但我姑且没做什么值得继续隐瞒的事,于是便坦白道:>
“只是在附近逛了逛。”>
“散步?你不怕碰上警务局的人吗?”>
“没人认得出现在的我。”>
我满不在乎地回答。>
“毕竟费里诺德已经死了。”>
......>
正午,我和那位特别监察员走在前往西城门的路上。>
街边仍能看见成堆的雪,不得不承认,今年升温的速度比以往慢了许多,仿佛春天还是遥不可及。>
“蠢货!阿本,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志趣相投不过是欲望的幌子!”>
右前方,一个瘦高的醉汉正在训斥名为“阿本”的同样瘦高的家伙。>
“主动找上你的是她,她凭什么那么做?还不是因为她有所需求?她事后再去搭讪别人也没什么不合逻辑的,你在她眼里早就失去价值了,不是吗?她就是这么善变!忘掉吧,这是为了你好!唔......唔哇......!”>
醉汉抱住一旁的垃圾桶,开始呕吐起来。>
观看了这样一出貌似跟情感纠纷有关的闹剧后,我加快了步伐。>
而醉汉提到的“幌子”,则隐隐给了我一些启发。>
我忽地有点明白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了。>
一切看上去难以理喻的事情,其实皆是我下意识给自己留存的用来辩解的借口。>
可是,毫无疑问,并非仅有我这么做。>
换句话说,每个人都习惯于替自己的行为寻找理由,接着利用大量的理由去证明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事。>
但世界上不存在不会犯错的人,因此,所谓的“理由”,不过是安慰自己、欺骗自己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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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对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人而言,“幌子”几乎是必需的,否则我们将变得畏手畏脚。>
想到这点的我莫名有些悲伤。>
唉,幸好,至少我还有神性之目。>
......>
我以为我们来西城门的目的是调查附近的情况。>
可望着女子径直走向军营且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女子回过头,似乎有点不耐烦地朝愣在原地的我招了招手。>
我只好跟上她。>
......>
紧张的气氛不断从军营内散发出来,但负责看守的士兵却像是没看到我们一般,在女子的带领下,我就这样畅通无阻地迈入了军营。>
不仅如此,连巡逻的军人也默契地“无视”了我们。>
我盯着默不作声的女子。>
太不对劲了,难道她使用了定偶能力?>
不过这一想法很快便又被证实是错误的。>
——就在前方,一位看似是军官的人正走向我们。>
“等我一会儿。”>
“嗯。”>
我顺从地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观察着女子与军官的交流。>
尽管听不清军官到底说了什么,但他眼里时不时流露出的一丝紧张告诉我:他所讲的大概是他难以独自解决的事情。>
反倒是女子全程一脸平静,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约五六分钟后,女子带着一个包裹回到我身边。>
“这是你的魔族朋友的遗物,你确认一下。”>
我接过包裹,将它打开。>
费里诺德的衣服、一块生锈的勋章、三支钢笔、几张欠条......>
这些就是费里诺德留给我的东西么。>
“有没有落下什么?”>
我摇了摇头。>
“那我们走吧。”>
“好。”>
......>
我们到了旅馆。>
“今晚跟我去一趟警务局。”>
“......?”>
“我事先和他们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逮捕你的。”>
“......你的权力可真大啊。”>
女子那自信的语气使我再次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难道布鲁克也得对特别监察员唯命是从吗......>
“这是陛下的权力,我只是在替陛下分忧。”>
古怪的发言。>
罢了罢了,要是她真的想制裁我,早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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