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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定位不行,星辰定位就不一样。>
究竟是单纯幻境蛊惑,还是山体在变化?>
若是前者,破阵即可。>
若是后者,必须找出罪魁祸首。>
白素猜测未必正确,所以她需要亲自去查探。吴贤闻言也不阻拦,命令准备好酒好菜招待,让她能酒足饭饱,养足精神力气。不多时,残月隐入厚重云层,白素这边也准备妥当。她命令三支小型精锐同时入山,并且在入山口绑上麻绳,一有不对劲原地撤。>
吴贤也派了自己人负责其中一支。>
“将军准备跟哪一支?”>
白素指了指头顶:“让咱们的人在地面吸引注意力,国公爷坐镇,我上天查看。”>
吴贤抬头看了一眼厚重云层。>
记得没错的话——>
“将军的武胆图腾似乎不善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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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武胆图腾辅助,武胆武者想要滞空只能靠自身武气,维持体温呼吸,对武气的耗费可不是一般大。大多时候,非飞禽图腾的武胆武者打空战就是搞排场,俗称装逼。>
孰料白素就留下一句:“云海也是海。”>
直到她策马离开,吴贤才反应过来,半晌憋出一句:“她怎么不说银河也是河?”>
这话不就是纯纯耍赖皮?>
因为地势问题,己方行动很难瞒过敌人那边,吴贤干脆就不偷偷摸摸了,命令士兵点着火把,大摇大摆入山。麻绳一端绑在山脚下巨石上,其余人入山,每隔百步标记。>
副将这边已经安排好戒备,防止敌人趁机偷袭,回来复命道:“国公爷,一切准备妥当了。只是末将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
“这位白大将军会不会太托大?”>
吴贤道:“你管人家这么多?”>
副将心中仍是不快:“以前可……”>
“你也说以前了,以前打仗哪里有这么多花招?”吴贤故意曲解副将的话。他知道副将心中为何不快,不外乎是觉得白素年纪轻轻太不给老将面子。战场这个地方,打胜仗说了算,又不是资历说了算?再说了,给人当主公跟给人当武将,二者哪里能一样?>
只要白素能打胜仗——>
她要干什么都可以的。>
副将抬头看着头顶浓郁不散的乌云,说了几句心里话:“国公爷,末将也是担心大将军有个三长两短,回头无辜牵连您了……”>
如果根据与国主的亲疏远近划分圈子,白素妥妥是国主最亲近的亲信,似吴贤这样“手下败将变手下”的人根本不能比。平日有个矛盾,也要主动避人锋芒,不去硬刚。>
吴贤警告道:“你今天话多了。”>
副将听出吴贤话中不快,讪讪闭嘴。>
每隔一段时间,有士兵去拽一下麻绳。麻绳另一端有所感应就同样拽一下做回应,若无反应或者麻绳断了,己方便知道山中出事。>
吴贤屏气凝神了会儿。>
蓦地,夜风呼啸吹过耳畔,隐约有异声。>
他霍地睁眼:“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副将眼神茫然,仔细倾听之后摇头。>
恰好此时,有士兵快马而来。>
三路中的一条麻绳断了。>
万幸的是入山士兵反应够快,及时撤了出来,问他们在山中看见了什么,每个人的说辞都不一样,有人看到可疑人影,有人看到古怪兽影,也有人说看到山鬼……吴贤摩挲一下手臂激起的鸡皮疙瘩:“怪哉,真撞鬼?”>
一刻钟之后,另外两支也退了回来:“国公爷,不妙,他们之中有人突然发狂。”>
发狂之人瞳孔皆白,额心泛黑,屡屡赤色裂纹从锁骨位置往天灵盖蔓延,嘶吼如野兽,双手利爪可削铁如泥。当他们被围困,见无法伤人,便一个个开始抓自己的血肉。>
一时不察,已有十三人被伤。>
这种情况还是两军僵持之后第一次看到。>
吴贤眼皮狠狠一跳:“将人绑起来。”>
士兵遵命将发狂之人五花大绑。>
其余伤者都被送到伤兵营。>
军医急匆匆赶来,仔细检查发狂士兵情况,良久才面色怪异道:“倒像是中蛊。”>
蛊……>
这个字让吴贤头皮发麻。>
他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再加上种种原因,他也恶补了当年武国蛊祸历史,自然知道如今的康国跟当年的武国正处于类似处境。据他所知,康国境内就两个人会玩蛊虫,一个是神秘兮兮的即墨秋,一个是林风。前者恨不得对沈幼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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