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同吃同住,很少理会我家奶奶。”>
这是又不行,也不好这口?>
“若只如此也就罢了,我家奶奶只安心做个高门贵妇,倒也能熬。”>
这倒真是熬了。>
冯一博点点头,表示理解。>
“可那蓉大爷和蔷大爷感情极好,有一日蓉大爷竟和我家奶奶说,想让蔷大爷代他洞房,为宁国贾家延嗣香火!”>
她爱你,你爱他,你还让你的他和你的她在一起生娃?>
这不是西八那边双花店吗?>
这一出狗血大戏,听得冯一博大开眼界。>
不由暗叹:不管哪里的贵圈,都好会玩啊!>
“我家奶奶自从嫁入宁府,每日谨小慎微,生怕有半点差错,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冯一博听到这里,眉头舒展,>
觉得自己明白了瑞珠的来意,道:>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帮忙,处置贾蔷?”>
贾蔷虽也是宁府正派玄孙,在他面前却算不得什么。>
可让冯一博没想到的是,瑞珠却大摇其头。>
“不是不是!大爷听我说完!”>
瑞珠又继续道:>
“我家奶奶当时严词拒绝了,可她心事太重,因为这事还大病了一场。”>
冯一博想到去年,当时秦可卿好像说回家养病。>
难道就是那时候?>
“后来老爷、太太来问,奶奶不说话,只是哭。”>
这话确实没法说。>
别说是公公婆婆,就算是自己父母也不好开口。>
“最后还是蓉大爷被老爷打了一顿,才自己说了实话,却也因此传出我家奶奶养小叔子的传闻。”>
宁府人多嘴杂,想必挨打时候看热闹的不在少数。>
结果审问出来,就成了可卿身上的谣言。>
“所以蔷大爷去年就被老爷赶出了宁府,自己立门户过活去了。”>
听到这里,冯一博不明白了。>
这事虽不完满,但也算解决了。>
那瑞珠找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他皱眉道:“那你今天来找我是……”>
“原本这事已经过去,奶奶又感受到老爷、太太的爱护,就连病也是大好了。”>
瑞珠说起“爱护”,神色有些古怪。>
“可是前日,宁府在天香楼宴客,奶奶中途更衣,老爷却闯了进来。”>
大户人家宴客,更衣八成指的就是去卫生间。>
因为被茅房的腌臜熏了一下,就要换一套衣服。>
免得失了礼数。>
“老爷当时满眼酒意,手里拿着奶奶不知何时掉落的簪子,就这么大咧咧的进来了。”>
“当时奶奶只穿着里衣,我连忙给奶奶批了大氅,匆匆就往外走。”>
当时瑞珠就在里面,伺候可卿更衣。>
此时想起,还觉不可思议。>
“外面还有丫鬟婆子伺候着,都看见奶奶衣衫不整。”>
“可老爷还手持簪子追了出来,非说要给奶奶戴上。”>
说到这里,瑞珠如丧考妣,道:>
“这下宁府就又传出了爬灰的传闻。”>
这一家子怎么都这么乱?>
先是养小叔子,现在又是扒灰。>
关键还弄的人尽皆知。>
冯一博听得直挠头。>
这些显然突破了他心中的道德底线。>
哪有公公调戏儿媳妇的?>
真当自己是李隆基呢?>
“之后老爷醒酒了,来这边百般道歉,可奶奶能说什么?”>
若只是酒后失德,又没什么实质后果。>
就是委屈了可卿,名声不好听。>
关上门过日子,倒也勉强。>
“见奶奶不说话,老爷竟……”>
瑞珠想到当时的情况,竟不忍言。>
“竟?”冯一博重复道。>
这一个“竟”字,让他听得身子一紧。>
生怕听得这世上不该发生之事。>
“老爷竟说起宁府后继无人,只有这个媳妇比儿子强上百倍。”>
这话也很正常啊?>
“若能帮贾家生个一儿半女,他就算死也瞑目了。”>
“额?”>
这话初听很正常,可贾珍不可能不知道贾蓉的情形。>
冯一博惊讶了一下,脱口道:“难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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