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鄱芜摄政王被刺杀的消息传来,惊的正用早膳的尧安帝摔了碗;
“是死是活?”
叶茗上前回话;
“尚不知生死,不过传言说已身亡!”
尧安帝没了用膳的心思,起身盯着叶茗又问;
“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还未有消息传来,不过城外有鄱芜人闹喊,说……”
说着叶茗慌忙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神色严肃的尧安帝,就没了声音。
“说甚?”
尧安帝声音拔高几分追问,叶茗立即恭敬道;
“说是陛下您,派人刺杀了摄政王,正嚷嚷着讨要说法呢!”
霎时,尧安帝两腮的肌肉鼓了鼓,透过窗户看向天色极好的外面,便低声冷笑道;
“倒也说得通,只是……”
突然,尧安帝眼眼中划过一丝阴狠,沉声道;
“他尚且有些用处,朕不会在这个时候动他的!”
那么,此事是何人所为?
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
一旁的叶开,叶茗,徐寅三人垂头不敢吱声,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如鹌鹑一般缩着脑袋等待尧安帝的命令;
半晌后,尧安帝从窗外收回视线,盯着徐寅冷冷问;
“神武侯现在何处?”
“回陛下……”
“陛下,老臣求见!”
神武侯的声音适时在门口响起,半截话还卡在嗓子眼的徐寅,立即闭上嘴巴,就见尧安帝缓缓回坐在刚才的位子上,看了眼满桌早膳,这才朝门口道;
“进!”
神武侯立即进来,还没来得及行礼,已经将他从头到尾打量几个来回的尧安帝抬手问;
“神侯可是也听闻了?”
“陛下说的可是摄政王遭遇刺杀一事?”
“正是!”
说话间,尧安帝眼神盯着神武侯打量,企图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异样来;
奈何,除了震惊之外,神武侯面上没有其他多余情绪!
“回陛下,老臣也是刚闻此事,属实有些难以置信!”
嘴上这样说着,可神武侯心里还是慌的一批,并已猜出这事是谁干的,手心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
此时,就听尧安帝又问;
“神侯以为,此事乃何人所为?”
心里‘突’的狂跳一下,面上却波澜不惊的神武侯抬头与尧安帝,而后皱起眉头深思起来,须臾后便答;
“回陛下,此事老臣实在想不出。不过,羊舌屠为人狂傲,行事作风放荡不羁,手段又极阴狠,想必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他下手,倒也不稀奇!”
神武侯三言两语就把苗头引向了另一个方向,尧安帝沉思片刻,也觉得极有道理;
“不无这种可能,可眼下世人只会觉得是朕背后下的手,若不揪出这个幕后黑手,朕,心中不快!”
神武侯心头又是一跳,面上淡定如常道;
“陛下说的有理,不过世人中也有不少明眼之人,定能分清是非曲直,还请陛下不要太过忧虑!”
尧安帝点点头,突然看向门外又问;
“今日都这个时辰了,怎的不见六……公子?”
神武侯赶紧赔罪;
“陛下恕罪,这孩子定是又睡懒觉了,老臣这就让人去……”
“神侯不必如此紧张,就让叶二去请六公子!”
话落,叶茗迅速退身出去,脚步声还没消失,就听到虞杳的声音打外面传来,接着人已经到门口;
“虞六求见陛下!”
莫名的,尧安帝心底生起一股淡淡的欢喜,他不自觉的做端身姿,并朝着门口道;
“进来!”
一身青色圆领长袍,上身外罩一件薄羊皮坎肩,经常戴在脑袋上的羊毡帽,终于被虞杳摘了下来,乌黑柔顺的头发整整齐齐绾于头顶,竟比往日多了几分玉润之色,好一个如玉般的少年郎!
同时,完全露在外面,那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却没有往日的粉嫩细白,看起来格外苍白,甚至眼下还有一圈青黑;
这般模样,让一旁的神武侯捏了一把汗!
更是让尧安帝微微皱起眉头,开口便问;
“六公子脸色不佳,可是身子不适?”
说着,尧安帝眼中带着某种试探,自上而下将虞杳打量了好几个来回,眼中这才浮起淡淡的担忧。
虞杳脚步略显虚浮,上前两步恭敬回话;
“回陛下,小子身子是有些不是……”
“宣御医前来给六公子瞧瞧!”
“是!”
尧安帝是真有几分担心,只是徐寅才转身,虞杳就开口了;
“老毛病了,不必劳烦御医,小子多谢陛下!”
一旁的神武侯担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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