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抹怒意,直接反驳道:“好好说话!我妖界苍生,向来恪守本分,此生从未做出任何逾矩之事,哪来的劫难!?”话一出口,她突然心中一紧,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紧接着追问道:“那些仙君呢?他们此刻在何处?”
将领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回答道:“仙君与黑甲卫一同去了南岳城。”
长夏心中“咯噔”一下,她就知道此事绝不简单。可
为何阴司在之前竟没有向她透露半点风声?为何整个妖界都像是在刻意隐瞒这一切?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蒙在鼓里的傻子,心中闷着一口恶气,却又无处发泄。
她努力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过往的种种细节,一定是有什么关键之处被自己遗漏了。或许从煞魂那件事开始,自己就已经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不行,一定要冷静下来,她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想一想,捋清这其中的头绪。
元川昙放出煞魂后被抓到天界,可天界之人却并未对他施以重罚,只是将他关押起来。
长夏心中暗自思忖,元川昙身上必定藏着什么秘密,是那些天界之人迫切想要知晓的,比如煞魂的封印。
当初,自己曾猜测到南岳城有一处煞魂的封印,那两座神秘的棺椁,北庭以自身作为封印的力量。如此看来,这些天界之人此番前来,恐怕就是冲着北庭而来。
龟仙的那些记忆,先妖尊的往事……先妖尊逆天而为,引下天罚,最终以身陨道,救下妖界万千黎民。
天劫……妖与神相恋,本就是逆天之举,那若是他们诞下的子女,更是触犯天条。
所以……先妖尊与北庭殿下是为了替自己挡下天劫才会香消玉殒。
那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数!
可是天界为何又对北庭的尸身如此执着?自己失去的那块记忆晶石究竟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王爷,回府吧。”一道微弱的声音打断了长夏的思绪。
长夏缓缓睁开眼睛,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陛下是不是也去了南岳城?”
然而,将领们却都沉默不语,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长夏心中一阵刺痛,原来所有人都在瞒着她,都在骗她。
妖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像先妖尊一样,替自己去赴死么?
谁他妈出的这个馊主意!
刹那间,长夏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祭司,祭司一定知晓所有的事情,她必须去见他问个清楚!
长夏心急如焚,全然不顾众人在场,直接抬手召唤出阴司。
阴司瞬间出现在她面前,恭敬地单膝跪地行礼:“主上,有何吩咐?”
长夏面色冰冷,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阴司,冷冷地问道:“让祭司立刻来见我!”
阴司们闻言,身体猛地一僵,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之色,他们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长夏看着他们的反应,心中已然明了:“祭司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所以,才会把你们派到我身边。所以我所到之处,才会接二连三地发生那么多诡异之事。”
她一直以为自己除掉了诸多想要危害妖界众生的人,是在守护妖界。
可现在她才如梦初醒,自己或许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妈的!什么狗屁!”长夏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王爷........”身后的将领颤声叫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
长夏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轻声说道:“我会回去的,你们放心。”
她心中清楚,这天劫是冲着自己来的。
妖尊瞒着妖界众人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么多年来护她周全。
长夏抬眼望向阴司,目光坚定地说道:“救下赵扶桑,查清楚赵怀晋的阴谋,拿到证据后递交给赵家,他们知道怎么做。”
她穿过人群,脚步沉重却又坚定。刚到王府门前,抬眼间,就看到了盛槐静静地站在她面前。
盛槐静静地伫立在街边,看着长夏一步步走来,他的神色间满是担忧与心疼,可那眉眼间自带的清冷,又似是蒙着一层薄霜,透着无尽的疏离与冷漠,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走进他的心。
长夏沉默着,脚步沉重地从他身边走过,声音沙哑,像是带着岁月的沧桑:“这一卦你算到了么?”
盛槐自然明白她所指何事,刚欲开口,却见长夏缓缓转过头,那一双眼眸中满是绝望与孤寂,仿佛世间所有的光都已从她的世界消失。
“我是妖界的劫难,这一卦你猜到了,对么?”长夏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自嘲。
盛槐只觉心口一阵剧痛,那种痛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他的心脏,让他恨不得揪出这痛苦的根源,将其连根拔除。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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