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时鸢眉头一挑,“你找到灵芝了?”
林欢竹立刻道,“找到了!你看我的篓子,我篓子里有一株六年的,还有两株三年的,都送你,怎么样?”
沈时鸢笑靥如花,“欢竹姐姐,大家都是同窗,我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你等着,我这就拉你上来。”
林欢竹:“……”
好一个无利不起早。
沈时鸢说着,竟然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个绳钩爪。
还好她上山采草药习惯了,平时包里都会带着一个这样的钩爪,以防遇到那种长在峭壁上珍贵的草药。
林欢竹看见绳钩爪,顿时惊呆了。
敢情刚才她那番举动都是故意的!
但现在林欢竹是敢怒不敢言,她看着沈时鸢将带钩子的一头系在了树上,另一头则是甩了下去。
她悠闲的看着林欢竹,“好了,你自己想办法抓住绳子上来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后边的路要你自己爬了,你可以的!”
林欢竹欲哭无泪,但她生怕说了什么,让沈时鸢把绳子给收了,只能调整着姿势,颤巍巍的生出一只手拉住那根绳子。
接着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树枝抓住绳子,脚下踩住了断崖凸起的支点。
好在她之前也跟着父亲上山采药过,虽然次数不多,但总还有点力气,手脚并用的,终于爬了上去。
林欢竹劫后余生,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经意的往后一瞅。
这一眼,她心脏险些跳出来!
只见沈时鸢身后一棵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一条蛇。
蛇不大,但却是三角头,通体花花绿绿的颜色,明显攻击性极强,没准还有剧毒。
此刻,它正吐着信子,那双绿豆大的眼睛盯着她,突然一下直扑而来!
“啊!”
林欢竹尖叫一声,反应大于思考,她一把抓过面前的沈时鸢,企图让她挡在自己身前。
沈时鸢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力拉扯,脚下跟着一个踉跄。
这悬崖边上都是碎石,她脚踩到了一颗石子,一打滑,人竟然向着后面断崖下摔去!
幸亏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刚刚林欢竹吊着的那根粗树枝,才没摔到崖底。
但包却从身上滑落,掉到了悬崖下,连一点回声都没有。
看着悬崖上惊魂未定的林欢竹,她咬牙道,“你发什么疯,拉我上去!”
林欢竹早就被蛇吓破了胆。
那条蛇此刻在地上蜿蜒,正虎视眈眈都盯着她,似乎只要她有什么动作就会再次朝着她爬过去。しgㄚu.Π
林欢竹脸色白成了一张纸,颤抖到牙齿都忍不住发出上下轻磕的声音,“沈……沈时鸢,这绳子还在,我都能爬上来,你肯定也没问题,你慢慢爬吧,我,我就先走了!”
沈时鸢:“?”
刚才她是把绳子甩到了林欢竹的身边,可此时的绳子是紧贴着崖壁的,她人悬挂在伸出的树枝上,离绳子还有一段距离。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林欢竹已经拿起竹篓慌不迭的跑了。
沈时鸢真是想骂脏话。
这特么不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么?
她气的上头,所幸她会轻功,用轻功的话也能够到绳子。
她正要用轻功去抓绳子,一抬头,却见那条花蛇此刻吞吐着信子贴在悬崖边上,双眼闪着冷幽幽的光,正盯着她。
沈时鸢瞳孔猛然紧缩。
要是现在用轻功上去,恐怕会立刻被这条毒蛇咬一口。
若是平日里倒是无所谓,她的解毒丸解蛇毒还是可以的,可刚才她的包掉到悬崖底下去了,现在上去被咬到了,就是死路一条。
就在沈时鸢思索着其他可行的应对方法时,突然从断崖下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丫头,臂力惊人啊,吊了这么久还能坚持,不错不错。”
沈时鸢一愣,以为自己都出现幻听了。
她努力看向下方,可惜以她的角度,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她浑身紧绷的问,“谁?”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很快你就要掉下去了。”
这人嘴还挺毒的。
但听到声音,沈时鸢还是松了口气,问道,“您是学院内的教习吗?我是玉虚医学院的学生,叫沈时鸢,您可以帮我一下吗?”
她通过此人刚才的声音语气推断出其年龄应该在五十岁上下,既然不是他们一起参与考核的学子,那肯定是学院里的教习了。
毕竟这荒山野岭的,不可能有路人来这游荡。
话落,歪脖子树下方,突然探出了一个脑袋。
从沈时鸢这个角度往下看,就是崖壁上猛然长出了一个头大的毛茸茸的蘑菇,这个蘑菇还会动弹,画面可想而知有多惊悚。
她心神一颤,险些从树上摔下去。
怪老头见吓到了她,不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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