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这副身子。
我指着银丝法阵:
“皇上只要走进去,等你再出来时,你就是那个年轻的自己了。”
皇上看着银丝法阵,兴奋的脸都红了。
然后,皇上就抬腿走进了银丝法阵。
只见皇上先是伸了一条胳膊进银丝法阵,然后法阵里出现一条胳膊,法阵外留下了皇上原来的胳膊。
紧接着,皇上把整个身体都放进了银丝法阵里。
皇上进了银丝法阵,现在是法阵里有一个皇上,法阵外是皇上的身子。
就好像螃蟹脱壳,最后抛弃了原来的旧壳,有了一个新鲜且年轻的身体。
皇上的新身子在银丝法阵里,他根本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
我让吞天藤伸进去一只手,直接把皇上推到了那个才二十七岁的他身体里。
拥有了新身体的皇上像个娘们一样摸自己的脸,捏自己的胳膊,甚至还做出一些能显示自己威武雄壮的动作。
银丝法阵外,胡为民已经手脚麻利的把皇上的尸身收拾起来,只等怀平王杀了皇上后,再回来用这副身体。
就在这时,皇上突然喊叫起来: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动?”
皇上确实在动,那是因为羽洛公主要带着他现在的身子,把他送到平王府去。
我安慰皇上:
“皇上,新身子需要在这个法阵里养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你别害怕,我和胡为民一直都在这里。”
羽洛公主控制着法阵,很快就来到平王府。
这地方,皇上从来没有来过,也从来不敢来。只是现在他被困在银丝法阵里,来不来,他说了不算。
皇上渐渐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二位宫师要我养身体,为什么又要让我出宫,还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指着破败不堪到几乎倒塌的平王府:
“皇上,您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皇上不语,但是看我的眼神已经恶狠狠起来:
“南宫师,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这样对朕?”
我没有说话,只是对银丝法阵后面的羽洛公主点了点头:
“还请羽洛公主再把法阵拉大一点,我要请怀平王也进去。”
皇上猛然听到羽洛公主的名字,眼睛猛然间就睁大起来:
“羽洛公主?她怎么也在这里?”
我没有理皇上,羽洛公主也没有说话。她只是双手大开大合,那张银丝法阵瞬间就膨胀开来。
我进了平王府的正殿,请怀平王出来。
怀平王,皇上,两兄弟也有三十年没有见面了。谁也没想到,他们今生还有见面的机会,而且是扭转彼此命运的一次机会。
怀平王拿着他的血蛇长矛,为了公平起见,我也提前给皇上准备了一把刀。
虽然皇上并不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反转,但是,在他看见怀平王提着血蛇长矛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什么都清楚了。
意外的,皇上并没有暴怒起来,我也没想到二十七岁的皇上竟然这样沉的住气。
只见皇上先是看了一眼怀平王,然后又看向我:
“南宫师,朕自认为对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也目光沉稳地看着皇上:
“皇上,可惜我不是蒋莽,没有起兵造反的机会。以皇上做的种种事情来看,能走到今天都是咎由自取。”
二十七岁的皇上已经接过了拿把刀,他在法阵里用刀指着我:
“南宫师,朕用来密修的那座抬龙塔突然消失,是不是与你有关?”
我忍不住看向正在控制法阵的羽洛公主,以为是她告密给了皇上。
没想到,羽洛公主满脸无辜地摇着头。
皇上见我不说话,冷笑一声:
“南宫师,朕从来没有那么绝对的信任过一个人,除了你,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要害朕。”
我笑了:
“皇上什么时候很信任我了?我怎么不知道?不过我能理解皇上的意思,皇上无非是想让我愧疚起来,好给自己争取一丝逆风翻盘的机会罢了。”
皇上的脸色变了。
我又继续说道:
“皇上,如果我说抬龙塔就是被我拿走的,你会饶过我吗?”
皇上的脸色更难看了,只见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出的每个字都是硬邦邦的:
“果然是你,朕就猜到是你。”
原来抬龙塔的事,皇上是只是猜测。
我又看了羽洛公主一眼,看来抬龙塔的事,不是她告诉皇上的。
突然,我有一个很大的疑问问皇上:
“皇上,除了抬龙塔,你还知道我之前做的那么多事。那你为什么还要选择相信我,还把身死还魂这种要命的事,交到我的手里?”
皇上气的眼睛都红了:
“朕知道你的种种过去,但是那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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