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n 那两个负责看押的健妇试图阻拦,被他火力全开一脚一个踹飞丈余之外。rn 只见他一把抓住赵姨娘后衣领子拖到地上,喝命她快吐。rn 赵姨娘咬紧牙关,一句话不说。rn 无奈,柳湘莲先拿起地上了瓶子看了一眼,又闻了闻,认出竟是砒霜,这可不是玩的!rn 他掉头冲贾政喝道:“此为砒霜!救人要紧!二郎失礼了!”rn 这会儿贾政正陷于极度震惊之中,傻傻发愣——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竟和外甥搞到一起,甚至不惜为他一死,何等情深意重?天爷啊!难道这些年自己一腔真情错付了么?心神恍惚,竟没听到柳湘莲对他说的话。rn 柳湘莲不去管他,既然赵姨娘不配合,只能硬来了。左手如似铁爪使劲捏开她的嘴巴,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往里掏,直摸到咽喉深处,尤其悬雍垂等部位,反复拨弄,以求引起咽反应,促发呕吐。rn 柳湘莲动作粗鲁蛮横,赵姨娘吃痛,本想反抗,转念一想,何必呢?反正都要死了,随他去吧。于是躺平任其施为,也好坐实二人私情。rn 不得不说,这妇人着实有料——肤白貌美,胸大腰细,眉眼魅惑,怪不得贾政这位正经人为之沉沦。柳湘莲满脑子都是如何救人自保,并无一丝一毫其他心思。但外人看来绝非如此,大跌眼镜,有人忍不住出声喝骂,让他赶紧停手。也有人看出此举是为催吐,让赵姨娘吐出毒药。又觉得救人固然要紧,可也委实无礼!rn 这时最难受的就是赵姨娘,众人围观中被柳湘莲如此“玩弄”,虽无私情,虽然脸厚,虽陷死地,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由想起以往和贾政也有类似之戏,用的却非手指。rn 强烈的恶心感阵阵涌来,只觉翻江倒胃,双手撑地呕吐不已。奈何被拘禁后并无进食,也没喝水,腹内空空,并没有吐出多少东西。rn 柳湘莲不禁大急——这妇人绝不能死!否则自己如何说的清!所谓“死者为大”,以命作证,谁敢怀疑?抬头环顾周遭,人倒不少,全都看猩猩一样看他,贾政更是一副梦游之状。rn 这些人都不可相信,稍可信赖者,唯独凤姐而已。虽然她也是王家人,若是参与了此事,定会通风报信——非因私情,而是他柳二郎倒了对凤姐没半分好处!现在却可以放长线钓大鱼!rn 柳湘莲喝道:“凤姐姐!帮我取些东西来!行不行?!事后二郎必有重谢!”rn 说完直勾勾的盯着凤姐!rn 凤姐读书不多,见识有限,但反应最为机敏。姑妈骤然发难,而一向昏聩糊涂、自私自利,和姑妈矛盾极深的赵姨娘竟甘心一死以作配合,可知俱已准备妥当。rn 这妇人死不死无所谓,却关系柳二郎生死荣辱,不可等闲视之。柳二郎谁也不找,独问自己,可见在他心里,自己是荣府中唯一可信任之人。想到此处,凤姐不禁高兴,可又不免迟疑。rn 她是王家女儿,在荣府的地位尊荣全都依赖王家,更准确说是依赖姑妈。若相助柳二郎必会得罪姑妈,今后怎么办?!稍稍迟疑,她便迅速做出决定,相比于王家,她更相信柳二郎会厚待自己!rn 凤姐一脸郑重之色,果断点头:“你说!”rn 王夫人闻言大怒,转头瞠目而视凤姐,恨不能杀之。rn 凤姐故意不看她,只当没瞧见,事后也有个敷衍的借口。rn 说到底自己是大房儿媳,不过是姑妈手头乏人,故而借来暂用。等宝玉之妻进门,自己就该靠边儿站了!既然如此,何必怕她!爱咋滴咋滴!rn 凤姐爽快答应,柳湘莲心下一喜,喝道:“听好了!rn 一是温盐水!一碗水加一小勺盐即可,不需太咸!rn 二是牛奶或蛋清或芝麻油!皆可!rn 三是臭豆腐之类令人发呕之物!倘若没有,就从马桶、茅房取屎尿来!不要新鲜的,最好隔几天,气味儿越恶心越好!”rn 凤姐本来挺紧张,凝神倾听,一字不敢漏记,听到最后忍俊不禁,瞪了柳二郎一眼。rn 其他人听了也想笑却又不敢,只得苦忍。rn 这时毒性尚未发作,赵姨娘仍然清醒,唬的她花容失色,惊惶大叫:“不要!不要!我不要吃屎!”引的众人轰然大笑,一时竟似看滑稽戏。rn 柳湘莲也不理她,继续道:“另外!速速通知随我同来的护卫,派人往医馆去,只说有人吃了砒霜,请李世贞老先生带了解毒药物亲来一趟!”rn 凤姐点头应下,不敢丝毫耽搁,当即唤来几个心腹之人,一一吩咐,命她们各去办理。rn 王夫人见状,不禁怒极,她的本意是赵姨娘当场自杀,而后“遗书”暴露,揭露奸情和魇魅之事。此刻见有可能无法得逞,惊怒交加,忍无可忍,对凤姐喝道:“好个凤丫头!谁让你听他的话!忘了你姓什么?你到底是谁家媳妇!”rn 凤姐既作决定便不后悔动摇,全然不惧,笑说道:“太太,且不说柳二郎是否冤枉,救人总无错,且让他施展,莫误了赵姨娘性命。”rn 说完,她看向贾母问道:“老祖宗以为呢?”rn “凤丫头想的周全。”贾母皱着眉点点头,认可了凤姐协助柳湘莲之举。rn 王夫人气极而笑:“柳二郎好能耐!老的小的年轻的,全家上下通通被你蛊惑!你这个妖人!”rn 话头一转,又嘲讽道:“你这么着急救这淫妇,可见是恋奸情热,全无所畏了!”rn 因物理催吐之法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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