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桥便有些撑不住了,他的学习进度倒是没问题,但是日常训练比不上其他人了。>
按照刘谌的训练方法,五天高强度训练,接下来要值日一天,用以清理营地。>
然后才有一日休息,而对于王三桥这种体能不达标的,修沐日都不敢休息,还不断在训练。>
“喝!”>
“喝!”>
校场上,和王三桥一样的还有数十位,他们持枪不断挥舞,汗水滴落一地。>
练的累了便在营门附近休息,其中有一个叫钱岳的就忍不住发问了>
“三桥哥,要不然我等申请调职为乡兵吧,军中训练实在受不了了!”>
这是刘谌军中实行的淘汰制,刘谌会根据各人情况调动岗位。>
有道是‘短者持矛戟,长者持弓弩,壮者持旌旗,勇者持金鼓,弱者给粮牧,智者为谋主’>
兵法中都知道人尽其能,刘谌自然也有一套选人之法。>
若是聪慧正直的,那就挑选为杜烈的执法小队。>
若是踏实刻苦的,那就选为工兵,而于医理领悟较快的充入医兵。>
其余不成器又没有以上特质的便降为乡兵!>
王三桥听了钱岳的话后愣住了,其实他和这些人不一样!>
刘谌之前见他能学习,训练也刻苦,便想让他充入工兵,可是被他拒绝了,他见识了老将王运的智慧,了解了司马李毅的博学,体会过牙门李高的勇武后,便生出了一股豪气。>
‘我之前蝇营狗苟、碌碌无为,真是白过了!’>
‘如王公幸、李允刚、李季崇之辈才是大丈夫本色!’>
于是他信誓旦旦的对刘谌说>
“我要成为大王的亲卫,执金戈、骑大马,随大王征战,如何能做一掘土削木的工兵!”>
刘谌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拍着王三桥的肩膀表示>
“是我小瞧你了,想不到三桥也有远志,照这个劲头好好训练,你定能成大器!”>
所以他可不想成为乡兵,而钱岳这话问的就让王三桥很尴尬了,好在还没等他回答,边上的另外一位乡党王永发话了>
“乡兵俸禄、伙食远远不如大王之兵!”>
“你瞧那些乡兵,多是为乡里开渠修路、营造水车等工事,都比不上大王的医兵和工兵!”>
“而且乡兵也不会教你识字学习,成了乡兵最多也就混个蔷夫,如何能光宗耀祖!”>
钱岳却对此嗤之以鼻>
“我看你训练水平还不如我,不是这个材料,就别浪费这个时间了!”>
王永被钱岳一讽刺,立刻急眼了,眼看就要和钱岳掰头起来!>
钱岳立刻开大招,岔开话题>
“你们不知道吧,隔壁马邈军中将士可比我们舒服多了,我还看到有人搂着女人快活呢!”>
“放屁!马将军部与我们一同训练,如何有时间去城中玩乐!”>
钱岳不屑一笑>
“我有说是去城中玩乐吗?那是将士妻子过来看他们!”>
王永听了动作一滞,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可这是王三桥突然发话了>
“不对!这和我听闻的不一样!”>
“那些女子来此,是因为他们的丈夫逃亡了,因此叫来询问,她们应当早就回去了!”>
见他们大哥开口,王永气势又回来了>
“如何?你就知道瞎扯,有这个时间好好训练吧!”>
钱岳听了有些委屈的说道>
“可我昨日真的看见了!”>
这时他们背后有个陌生且熟悉的声音问道>
“当真?”>
...>
主将帐篷中,刘谌正在翻阅两部人马的花名册。>
他一早便知道会有将士受不了,便制定了淘汰制度。>
如今三校士兵淘换了三百多人下来,他的亲卫更是直接淘汰了一百多!>
于是刘谌又从淘汰的人马中,选出了两百多。>
并将其中的一百成立了执法队,剩余的分给了医兵和工兵。>
还有两百多参差不齐的则成了乡兵!>
他部队中人数都对的上,可是马邈部却出了问题!>
刘谌明显发现马邈部的将士和之前比少了十多人!>
“看来没有淘汰制,逃跑在所难免啊!”>
帐中的杜烈却提出了不同看法>
“大王,此事还是有些蹊跷,据马邈所说,他们过往也有如此强度的训练,可偏偏在这时才出现逃亡,或许还有内情!”>
恰好这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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