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走出了刚刚有些回忆的房间,径直的走回到一开始来的大堂,只是李安回去大堂的时候,却还在一直的思索,思索这韦望泞到底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身子给自己。>
难道就为了自己帮助她将麻将给回收?>
要知道就和韦望泞说的差不多,两人的身份相差太多,韦望泞那是高门望族,自己就是个田舍汉,这一辈子也许都配不上韦望泞,即使韦望泞这一房已经没落。>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给自己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还有她口中的快要死了又是怎么回事,李安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思绪乱飞了起来,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李先生...?”>
老金的声音响起,李安抬起头这次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刚刚的大堂。>
“你回来了?”老金再次问道:“没事吧,看你有些心不在焉。”>
“啊...。”李安回过味道:“我没事,稚奴呢...?”李安发现李治不在这里。>
“哦...晋王殿下刚刚被乌冬娘叫进去了,我没有金花只能在这里等。”老金嘿嘿的笑着回答。>
“哦...。”李安点头:“那咱们一起等一下吧。”李安坐到了堂中的凳子上,和老金一起等李治出来。>
而与此同时的韦望泞那里,韦望成站在房间中,韦望泞看着自己的大哥露出微笑道:“大哥...明日你将我们所有的麻将都运到城东三十里处,那里有人会回收我们的麻将,六百文一副卖出去。”>
“李安要了。”韦望成一个欢喜。>
韦望泞点点头:“对...李安要了。”>
“那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我们本来是要对付他的,现在他还愿意帮我们一次,只是我们这次虽然没有损失,但是大房和二房那边也已经发难,我们三房很可能要交出家中所有铺子的经营权了。>
并且二房的假子韦人图,他很可能要向你提亲了,我上次回家中,已经听到大房那边首肯了,小妹...我们该怎么办?”>
“哼...!”一声冷笑,韦望泞冷冷的道:“大房和二房是想要吃我们三房的绝户呀...韦人图想要往上爬,那是他的事情,可是却要踩着我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欺侮我三房无人,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好过。”>
吃绝户,这是历史很毒的一件事情。>
何为绝户,那便是家中的顶梁柱去世之后,家中没有直系亲属可以依靠,在这种情况之下就会被称之为绝户,有的地方也会将家中无子称之为绝户,其本质并无两样。>
当家中的主心骨去世之后,家中没有了依靠,剩下的孤儿寡母靠自己的能力又无力反抗。>
只能看着诸多的宗族之人或者亲戚将家中值钱的财产瓜分殆尽,直至将孤儿寡母逼上绝境,更为气愤的是,将孤儿寡母逼上绝境的这些人,会将受害者家中的财产变卖之后,在受害者的家庭大摆宴席,吃得干干净净,最后寡妇只能改嫁,或者卖身,亦或者离开当下这个是非之地,这种将女性逼上绝境的行为吃绝户。>
韦望泞的三房,爹娘都不在了,家中只剩下一儿一女,如果儿子有能力,三房还能不会有事,可是韦望成小时候因为发烧,脑子给烧坏了,现在的韦望成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是他的行为却依旧只有十一二岁的孩童一般。>
大房,二房这个时候就开始动歪脑筋了,既然三房就剩下这么一对人,那留着还有什么用,二房就想用自己的假子韦人图和韦望泞成亲,之后直接掌控三房。>
但是大房明白二房的意图,不管怎么说都不愿意,你以为这是大房的亲情,屁...后来二房妥协,那就是给大房分一杯羹,大房立即就答应了。>
这次韦望泞想要做出一些成绩,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样大房就不会压着自己嫁人,可是谁知道,遇到的对手是李安,韦望泞是被李安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对于韦家西眷的大房和二房来说,韦望泞这次不管是胜还是输,他们都没有损失,胜了可以拿到冰糖之法,两房得利,输了韦望泞就要嫁人,之后被两房瓜分财产。>
这算盘打的,谁都知道,而即使韦望泞知道这些,她也没有能力反对,因为韦望泞面对的是一个家族,她一个女人有什么能力去面对一个家族,所以她只能妥协,但是妥协又不甘心。>
所以韦望泞只能用自己的身子恶心恶心那些家中之人,特别是那个韦人图,你不是要我吗...我的身子被一个长安城外的田舍汉给占有了,你还能心情愉悦的娶自己吗?>
这是韦望泞最后对自己家族的恶心,本来韦望泞还想挣扎的,但是等韦望泞知道自己得了肺痨这个不治之症之后,韦望泞就没有再想过挣扎了。>
为什么选择将身子给李安,一是道歉,其次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大哥韦望成一条后路,她希望自己的大哥以后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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