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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方言志。
贾玄本来不打算去质疑他，可是在轰炸青龙峰的过程中，他说了那么多的废话，最后还是把自己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方言志说的没错，可是如果是别人说，那就没有问题了。
他是巡逻队的副将，也是贾玄最信任的人。
虽然这道旨意很难让人相信，可是贾玄却一言不发，喋喋不休。
对于贾玄来说，这是一种考验，一种考验。
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考验自己的上司，那就有些不对劲了。
章坎也察觉到了这一幕，他也知道了方森岩的真实身份，这也是他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
但贾玄并没有立刻动手，因为他是皇帝陛下派来的奸细。如果自己轻举妄动，反而会让皇帝陛下起疑心。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皇上还没有收到方志发来的密信？”
欧阳明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很好奇，我说的那些事情，皇帝陛下怎么一点都不在意，看来是他帮我隐瞒了！”
听到这里，贾玄顿时恍然大悟。
他并不怕这两个字被皇帝听到，他甚至都做好了被皇帝发配到皇宫里去质询的心理。
不过最近庆历皇帝似乎对此一无所知，贾玄心中也有些疑惑。
贾玄并不意外欧阳明日是如何知晓他们三人之间的谈话的。
欧阳明日等人身上的神秘实在是太多了，就连贾玄也无法完全摸清他们的底细。
“你有所不知，章坎在皇帝陛下诏书的那一刻，就已经阻止了他，但是他并没有阻止。两个人都是一肚子的疙瘩。你说，如果让他发现了这一点，他还会相信章肯么？”
欧阳明日绿着胡子说道，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之色。
“原来如此！”
到了这个时候，贾玄终于知道了欧阳明日的所有打算。
欧阳明天的情报收集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是的，如果您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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