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你尽快收集数据完成实验，否则，越到后期，这些妖兽就越难控制。
“事实上，师弟你如果要进行治疗研究的话，还是选择被黑雾影响较轻的灵兽比较好。
“根据我的经验，遭受了这种程度的污染，即使进行治疗，驱逐了黑雾，最后也是救不活的。”
听到这里，尹恒突然回想起了之前黑雾教派中那些行为怪异的人员，以及那名由雾气代替了鲜血的高阶成员。
“哪怕不计成本，用灵兽的技能吊命，也没法救活？我能知道原因吗？”
江霞沉默着捧起了一杯茶水，让杯子散发出的温暖带给她一些慰藉。
“那是因为，驱逐了黑雾之后，这些妖兽的精神力也彻底消失了。
“经过治疗后，它们的躯体能够保留活性，但灵魂已经彻底被摧毁。
“哪怕看起来被成功救下，但它们事实上已经死了。”
尹恒摩挲着茶杯，思索着这段话中包含的信息。
片刻后，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师姐，我想知道，根据现在的研究，那些被黑雾污染后的人们和灵兽，还是原本的他们吗？
“或者，我更直白一些地询问，他们是否被黑雾控制，甚至是取代了呢？
“那些黑雾，是否有着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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