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知道他娘被欺负了,他能一个人把城墙给炸了!”>
“那咋办!”>
“咋办?你先去查查谁做的,查清楚后先断一条腿,剩下的等他回来时候再说。”>
“好的!”>
今天的比赛在中午最热的时候结束,最后的冠军是一个叫做曹文清的小伙子,在伤患营里他属于南军,也就是顾言口中的新人。>
在最后的四百米这个小伙子力压群雄,硬生生地闯出了自己的名头了。>
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这小子是个怪人,他好像和所有人都玩不到一块去,通过这两日的比赛老人和新人已经能够很好地在一起聊天说话。>
事情也朝着顾言预定的方向开始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这个小子身边却是空空的,哪怕他身边有很多酒,也没有人愿意往他这里凑。>
按道理也不应该啊,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冠军,军营尚武,此时他有酒,他的身边应该有很多人才是,可偏偏他就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那里,这不由地就引起了顾言的好奇心。>
顾言特意打听了一圈。>
“他有点傻!”这是大伙对这个小伙子最多的评价。>
顾言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午,这小子看起来的确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不爱笑,不爱爆粗口,更不爱说话。>
在顾言的眼里,这个小伙子总是喜欢呆在角落,或者是喜欢躲在角落,吃饭在角落,喝水角落,打盹也在角落。>
他好像和军营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好像永远都是比别人慢半拍。>
反正无论干什么他总是最后一个出现。>
大家都抢着和朱高炽说话,他却一个站在一旁傻笑,不争不抢,默默地在后面等着,坐在热闹的人群中他永远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用顾言的话来说他是看着这个世界的热闹,然后转身面对世俗的喧嚣。>
“来,喝点!”这是观察一下午后,顾言第一次跟他讲话。>
“谢谢小顾大人!”这好像也是他第一次跟顾言说话!>
“这酒怎么不喝,是不是不爱喝?”>
曹文清摇了摇头,笑了笑:“太多了,喝不完!”说罢,又立刻低下了头,然后顾言的面前就出现一个酒葫芦:“请你喝!”>
就这简单的两句话顾言觉得这小子不傻,他应该是个特别的人,或者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顾言抿了一口酒,有些涩,有些苦,更多的是辣:“那些垫子你一个人收拾的吗?”>
他点了点头:“其实我就收了一半,剩下的大伙一起弄的!”>
“这些钱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给我妹妹,做他的嫁妆!”顾言呆住了,这是这么久顾言第一次听到钱给家里的姊妹当嫁妆。>
“你要么,要的话给你一半!”>
“为什么?”>
“因为,我听说你家里还有个母亲,这次回去后你给他这么多钱,她开心!”>
不知道这句话触动了顾言的心,还是那句母亲让顾言想起了孤独在家等候的母亲,他的眼泪突然就出来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好像无穷无尽一样。>
可能是羞耻心作怪,顾言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他哭,他仰着头快速地跑开。>
跑了几步,顾言觉得这样不辞而别不礼貌,转过头:“曹文清!”>
“怎么了?”>
“你给的酒很好喝?谢谢你!”>
“哦…是吗?”他不可置信的突然抬起头:“我感觉都是一样的!”>
“下次我请你喝酒,我自己酿的好酒!”>
“好!”曹文清咧嘴傻笑。>
顾言不知道自己要去曹文清说这些有的没的,想了许久,他觉得有些明白。>
或许。>
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的上半辈子,看到了自己四年前!>
只有自己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这种孤独,或许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吧!>
朱高炽喝了很多酒,帮他挡酒的曹山山早已经躺了!>
他找到顾言的时候,顾言正在看星星,和拍蚊子!>
“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顾言笑了笑:“眼皮一直跳,不舒服!”>
“我母亲说眼皮跳是有人在想你!”>
“嗯,我也在想我娘!”>
“初七攻城,伤患营这里你要做好准备!”>
“好!”>
“娘,我要回来了!”顾言看着星空喃喃道,这些年,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几个落魄人很快就出现在杜猛面前,如今的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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