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剧痛让他难以呼吸,全身气力一下子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个时候,这群人想走已经是惘然了,太平门的城墙上已经亮起了灯,刚才的那一声大吼彻底的引起了城卫军的注意,轰轰的马蹄声已经清晰可闻了……>
顾言不慌不忙地劈砍,他也听到了马蹄声。>
一力降十会,剩下的几个人没有敢去硬接顾言的劈砍,他们只能仗着灵活的步伐寻找着时机,很可惜,顾言才从军营出来,身穿着铠甲,砍上去直冒火星子。>
又一个人完了,人是站在那儿的,头不见了,刚才就是他砍了顾言一刀。>
城卫军转瞬即到,他们虽然不敢断定这里有安侯,但他们认出安侯的白马,天底下给马扎辫子的估计也就独此一份,谁家闲着没事儿给马儿扎两个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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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现场有些血腥,有三个人是站着的,一个人生死不知躺着的,剩下的就不是没有完整的了。>
胳膊是胳膊,腿上腿,身子是身子,脑袋是脑袋。>
顾言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扔过去自己的腰牌,随意道:“还有两个,是抓活的还是死的就看你们了!”>
搭弓,弦响。>
然后就是两个人压抑到极致的痛呼,尉重趟过血水,照着两人太阳穴就是一脚,世界清静了,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被踢死了还是被踢晕了。>
“城将尉重拜见顾指挥使。”>
顾言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熟人,一把尉重拉了起来,随即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双手抱拳,弯腰行礼郑重道:“小子顾言,拜见恩人。”>
尉重哪敢让顾言给他行礼,紧紧拖住顾言的双手:“老天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顾言坚持地完成一礼,这个世上对自己好的人屈指可数,尉重算得上其中一个。>
“小薇薇还好么?”>
尉重点了点头:“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懂事了些。”>
顾言笑了笑:“还是喜欢哭是吧!”>
尉重无奈地点了点头,笑了笑:“嗯,还是喜欢哭,要啥是啥,有时候脾气上来了实在忍不住就会把她按在那儿揍一顿,打完后能清静半天。”>
顾言把斩马刀插回刀鞘,笑道:“几点结束,我想去看看她。”>
尉重看着满身血渍的顾言:“明天吧!这里眼看也就结束了,我送你回去。”>
“也好。”顾言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笑道:“这个样子着实不雅观。”>
雪越发的大了,所见之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两人骑着马,踩着雪晃晃悠悠地朝着侯府走去。>
“当时在城墙底下你也是陛下斥候营的一员对吗?”>
顾言摇了摇头,没有丝毫隐瞒道:“算是其中的一个。”>
“那这么说,刘捕头他们那一伙就算我们城卫军不出手你也能解决是吧?”>
顾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当时是这么决定的,但是我要这么做了肯定就会引起嫌疑,就会有暴露的风险。>
其实那时候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其实我更不懂的是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刘捕头为什么要杀我。”>
尉重转过头,看着顾言笑了笑:“账本啊!”>
“不是,没有写账之前我都知道刘捕头要杀我,这才是我想不通的。”>
尉重抬着头想了很久,突然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别人的眼里根本就不像一个孩子?或者说没有一个孩子该有的模样?就拿我来说,你知道我看着那满地的尸体时是多么的惊讶么?>
我总以为说书人中那些十五岁当皇帝,十五岁当宰相,十八岁独领一军封冠军侯都是后人瞎传的,直到听说了你,我才知道,这世上果然有非同一般的人。”>
“你这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顾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明天找你喝酒?对了,我娘一直在念叨小薇薇,她以为你们离开了应天,明天我在家等你,你把小薇薇也送来,咱们一起喝点酒,毕竟不管怎么说你都对我有恩!”>
“好!”>
尉重看着侯府的大门打开,看着侯府的大门缓缓地再合上。>
他策马转身,笑了笑:“他为什么要杀你呢?你得问问你的好叔叔。”>
一身血的顾言回到了家,侯府立马就乱了套,杜猛和曹文清跪在顾怀的排位前要以死谢罪,身为侯府的家将却没有保护好侯爷,这是不可原谅的,不光他们不能原谅自己,剩余的十四位家将也觉得杜猛和曹文清该死。>
家主都没有保护好,你当个屁的家将,现在所有人都和侯爷是一个脑袋,侯爷公侯万代,你我子孙福泽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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