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他们根本无法去判别冷千户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众人对视一眼,拔出长刀,看着冷千户警惕地摇了摇头。>
“废物啊。”冷千户挥刀又斩一人:“你们巡逻卫不知道此处定点守卫是谁,你们是猪脑么?说不出来都得死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知不知道刚才有人要刺王杀驾?”>
朱高煦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对着朱高炽问道:“大哥,你人聪明,你说是谁要杀我?”>
朱高炽冷笑回道:“怕不是杀你,怕是冲着母后今日的大典而来,在这个地方,除了宫卫就是巡逻卫,要不然就是那群遗孤了。”>
“糟糕。”朱高炽突然大吼了一声:“安侯那里说不准也有人。”>
顾言看着陌生的面孔,冷冷地问道:“你们怎么都觉得我是菜鸟?”>
曹文清冷静地看着地上哀嚎的十几个人,挥挥手:“杀了,把人头收集起来,给巡司送去,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线索。”>
顾言轻轻叹了口气:“唉,文清你也是藏不住事的,这一看就知道是谁了,说得好听些无非是那些愚忠的人。他们在这里发动,无非就是不想让我去领军,他们好在大典生事儿。”>
“侯爷的意思是?”>
“没啥意思,这件事说起来不好,都安稳下来了,大帝也既往不咎了,好好的过日子不行么,非要的家破人亡,非要搞得血流成河,唉,都是为了好好地活,为什么非要这么玩。”>
朱棣抿了口漱口水,在嘴里咕噜几下吐了出去,世子那边的事儿已经有消息传来了,他听闻后很平静,依旧在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情。>
徐皇后拉了拉朱棣衣服上的褶皱,轻轻地拍了拍让它变得匀称些:“还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好意。”>
朱棣牵期徐皇后的手:“也罢,我尽到了为君的责任,他们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低头也罢,不愿低头抽刀子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终究要走出那一步的。”>
“安侯那里也遭遇了刺杀,跟上次一样,选择半路劫杀,如此说来,这一次他们想做的事情很大。”>
朱棣握紧了徐皇后的手:“这一次,他们会后悔。”>
“昨日茹田氏递了帖子,托我给家里的小女挑一门亲事儿。”>
朱棣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么快就把自己摘了出去,也好,你愿意低头,那我往后退一步。”>
“四郎的意思是准了?”>
朱棣点了点头:“准了!”>
“可据臣妾所知他家已经没有了嫡女了,唯一的两个嫡女已经定亲了,长女嫁府军卫佥事王昭、次女将来要嫁神策卫指挥史黄隽。”>
朱棣冷声道:“你的意思是嫡出的女儿?”>
徐皇后回道:“是妾的女儿,今年十五了。估摸他也是怕了,找了这个由头来表忠心,您就多担待下。”>
朱棣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随便找一个,毕竟妾生的女儿,我给谁说都不合适,但是我这么做也不合适,人家兵部尚书的脸面还是要给的。”>
“那女子也就名分低些,前些日子去忠诚伯家见过,琼姿花貌,秋水伊人,在家里虽是妾生的,但却深得忠诚伯喜欢,在家的待遇是按照嫡女走的,我要是真的随便说一个那不得害了那个女子么?”>
“那你觉得谁合适?”>
徐皇后想了想:“你觉得顾言如何?”>
朱棣冷哼一声:“他们家配不上。”>
徐皇后笑了笑,俏皮道:“打个赌?万一人家顾言和那女子对上了眼呢?”>
朱棣笑了:“赌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子真的那么好看?”>
“好不好还得顾言说的算,他觉得好,这事儿再另说。觉得不好,这事儿也再也不谈,一个庶女对一位世袭的侯爷来说是有些低了,也是有些不公平。”>
朱棣点了点头:“他是我的弟子,这事儿也该替为师分忧了,就他了,尚书的脸面还是得给一些。”>
顾言此刻已经拿着虎符领了三千军,这些兄弟绝大多数他都是认识的,他也知道这些兄弟绝大多数要跟着他去句容的。>
不得不佩服大帝的胸襟,按照惯例,原先归属于斥候营的兄弟是需要打乱的。>
如今除了一些有任职的兄弟离开了外,原先的斥候营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他好像一点不担心顾言养兵自重,也不担心这些战兵拉帮结派。>
顾言此时有军令在身,那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刻,顾言脸上就再也看不到笑脸,他冷漠地吩咐道:“情况有变,通知下去,所有人马按战时分组,三人一组,九人一队,二十七人为一伍。>
组长紧盯队长,队长盯伍长,伍长看百户,百户看千户,千户看我,到时如果有意外发生,刀剑见血,全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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