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试剑。>
赤渊需要金丹期对手试剑,他也需要筑基期对手。>
他和赤渊当然可以单人独剑杀进歧阳城,歧阳院的修士也可以躲在乌龟壳不出来。>
金丹就是朱河小世界的天花板,金丹期强者等闲不会交手。>
他们有一百种办法避战。>
只有创造一个让他们无法逃避的场合,才能逼这些人生死决斗。>
登台斗法便是最好的机会。>
白城和赤渊贸然上门要求斗法肯定会被拒绝。>
原因很简单,歧阳院的修士不是傻子,怎么会和不明底细的人生死较量?>
但现在不同,登台斗法,歧阳院的修士无法逃避。>
这根本不是斩龙台,而是断头台。>
见嬴子周一脸愕然,白城便笑着岔开话题,“如果我没猜错,伪秦该下战书了吧。”>
嬴子周心悦诚服的看着白城,双手作揖,叹服道:“先生果然是算无遗策。”>
“倒也没那么夸张,我夜观天象,见歧阳城紫气东出,便知道他们气数已尽。”>
白城这完全是胡说八道,随口说的漂亮话。>
这还用夜观天象?>
西秦帝国都被打的剩一座都城了,还能怎样?>
龟缩在关内,虽然做不得皇帝,当个秦王还是够资格的,龟在一座城市能做什么?>
从古至今,哪有一座城的皇帝?>
西秦帝国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人心还没散做点事。>
凡俗战争不可能赢,就只能寄希望于歧阳院的修士。>
如果舒氏和这些修士有约定,他们就无法推脱。>
更何况在这些人看来他们是必胜的。>
歧阳院的修行者虽然匠气十足,但总比嬴子周不知从哪些山沟请来的歪瓜裂枣强。>
在歧阳院修士眼中,优势完全在他们那边。>
所以他们一定会挑战。>
想到孤阳子面对赤渊的场景,白城差点忍不住笑意。>
“秋风未至蝉先觉,暗送无常死不知。这边是他们的写照。”>
他随口念了两句家乡的诗,也算是应个景。>
嬴子周的身子微微一颤,将这两句诗念了好几遍,越念越觉得有深意。>
虽然不懂无常用在此处是何意,但这两句诗正是西秦余孽的真实写照。>
舒氏家族并不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他们还在做靠斗法翻盘的美梦,甚至还在幻想老祖降下恩泽帮助他们。>
嬴子周笑着问道:“既然先生如此自信,那我们就应战!三日后,城北斩龙台和他们一决胜负。”>
白城面色平静,反问道:“为什么是斩龙台?”>
“这是惯例,由皇帝指定斗法地...”>
话说一半嬴子周就反应过来了。>
差点上了大当。>
过去上千年有过无数场斗法,几乎都在城北的斩龙台御准进行,皇帝陛下还经常到现场观摩。>
但那是过去!>
现在的舒季衡也配当皇帝?>
世间岂有一城之皇帝。>
他用力点头道:“先生说的是,在何处斗法轮不到他说。先生以为在何处为妙?”>
“城东约莫三十五里远,有一平顶小丘,名为楚原,我看这里就好。”>
“楚原?妙啊!”>
嬴子周轻拍手掌,发出畅快的笑声。>
楚原楚原,岂不是正好应了楚国当立的兆头。>
不愧是白先生,斗法尚未开始就在算计了。>
不,谁说斗法没有开始,斗法地点的选择不就是斗法的一部分吗?>
嬴子周告辞离去,嘴角依然带着笑意。>
他倒是轻松,白城却没有表面那么写意。>
已经好几个月了,距离朱河大叔阳寿耗尽还差最后两三个月。>
此间事了,掏空西秦帝国的府库后就该回朱河之城了。>
如果朱河大叔的阳寿余额一直减少,索性带他一起走吧。>
朱河之源是朱河世界的存在基础,自然不能撼动。但朱河之主是从朱河之源中诞生,他未必不能走。>
至少也得试试。>
朱河大叔对他很不错,且是混沌炼体流派仅有的幸存者,他当然不忍心看大叔赴死。>
但在这之前他还有一道难关,那就是“孤竹梅三友”中唯一的筑基境修士梅无忌。>
此人是筑基后期修为,距离结丹期也不远,只是没有趁手的法宝,用的只是一柄宝器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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