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几人转过身,面朝罗青,“我等乃是红甲地的兵卒,负责这边境之事,兄台从乱冢来,若再往前,需核实身份,才能通行。>
毕竟乱冢地多有杀人者,还请兄台见谅。”>
罗青点点头,拱手道:“不知如何核实?”>
打头那人笑道:“只需确认兄台不在我红甲地的通缉人行列即可。”>
顿了顿,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建筑,“那堡垒是我等驻地,还请兄台随我验明正身。”>
几人前行,为首的兵卒顺势问道:“兄台是乱冢本地人?”>
罗青摇摇头,笑道:“先前听闻刑拷墓葬之事,因此从欢喜一路前往,归来时,心中动了前往喜婚瞧瞧的念头,所以绕道过来,打算借道红甲。”>
淫风隶属于疫病,欢喜隶属于喜婚,疫病和喜婚两地虽并不毗邻,但一向不对付,都在争周边小势力的从属权,淫风和欢喜之间的征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疫病与喜婚两地争霸的延申。>
罗青若自报家门说出自淫风,岂不是自投罗网?>
势力斗争与野修可是多少能牵扯上一些关系的。>
“刑拷墓葬之事,近来在周边传得确实极广,我一位熟识月前也去了,只是到今日都不曾返回,兴许已身死其中。>
兄台安然返回,倒是好命,不知那墓葬当下是何光景?”>
罗青勒了勒马缰,煞有其事道:“墓葬中的刑罚确实吓人,有甚么缢刑,有甚么剜心掏肺,还有甚么蛊刑炮烙等等,缢刑勒脖,讲究一个慢字,非得令人一点点窒息不可,剜心掏肺,则是讲究一个快字,需达到心肺掏出,令人活生见之的程度……”>
罗青咂咂嘴,“不过我去时,有祀修高人把里面的刑阵统统破坏了干净,所以侥幸不死,还一路到了墓葬核心。>
只是墓葬核心被一层琉璃般的光幕阻隔,进不去,因此在那待了一两日,我见人愈聚愈多,总觉得墓葬不恁安稳,就及时离开了。>
之后的消息,还未听说。”>
那兵卒头目唏嘘道:“宝物难得,与其九死一生,不如求稳,好歹能得一个善终。”>
言说中罗青几人到了那座堡垒。>
堡垒建筑并不大,方圆数丈而已,高度倒是不小,约莫十余丈高,能容纳数十名兵卒驻守。>
所谓的验明正身其实只是询问罗青名姓,并且验验相貌真假,对照一番红甲地以及周边杀人如麻的通缉犯中,是否有此人,时间可追溯到十年之前。>
罗青身份自不在通缉之列,验了身份后,堡垒中驻守的头目就放了罗青入境。>
当然,临走之前仍提醒了一番,红甲地中以命抵命,杀人者死。>
走出时,那名小头目亲自相送,“兄台是要前往喜婚城?”>
罗青点头道:“不知蒋兄有何见教?”>
“喜婚城在天下都有极响的名头,城中人口百万,而且治安极好,死人伤人不至于,可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那就过了,毕竟鱼龙混杂,祀家大族与诸地野修以及平民百姓皆有,兄台若是前去,还需小心为上。>
兄台一路东行,可以顺路经过我红甲城,红甲城背靠喜婚,有凤仙花指甲染料远销内外,城池也繁华至极,人口将近十万,从不曾有谋财害命,剪径劫匪的勾当,治安比于喜婚,只好不差……>
实不相瞒,我等兵卒驻守边境,有责招徕游历祀修前来,还请兄台莫要见怪。”>
罗青口头答应,“路过红甲城时,我定进城一看。”>
那名兵卒指着笔直的竖亥路上一行商贾道:“瞧,那一伙商贾南下,想必是要把凤仙染甲卖到欢喜地。”>
罗青笑道:“我出身锁阳,往常也听说红甲凤仙。”>
又寒暄两句,罗青就拱手告辞了。>
红甲地的竖亥路经过修缮,所以一路顺畅,没有跟乱冢那犄角旮旯似的,不是这断一截,就是那少了一段。>
与乱冢地有极大的不同,红甲这地方商贾繁茂,沿着道路一直走,罗青碰到的商人络绎不绝,不只是成群结队的尚且众,还有挑着担,独自一人行走的过山客。>
相比于在乱冢地,路人相互之间碰面,少了很多戒备,有时罗青与一名过山客迎头过去,甚至相互之间还会点头微笑。>
紧邻喜婚,死死抱着喜婚这根粗壮的大腿,红甲地其实说是喜婚地也没啥差别。>
指甲染料在祀世有另外的名字,‘寇丹’,寇丹有许多颜色,祀君时代妆奁地的寇丹颇为出名,到了今日,占据了妆奁地的祀神,其实仍远销寇丹。>
淫风因屁股位置问题,买卖的寇丹多来自于中原的妆奁,有殃那爱装扮的女人就有数种颜色的寇丹,绿色青色红色,不一而足。>
罗青自然是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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