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赵,你不会是在吓唬我吧?”>
“玩笑话,莫当真。”>
赵老四摆了摆手,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老汉我当了几十年清道夫都没有见过妖怪,你怎么会天天碰上,指定是将灰坑附近野猫野狗的哭声给听错了。”>
“也是,也是。”>
且听此言,周二福放下心来,捡起地上的筷子擦了擦,语气镇定道:“咱不过是一介凡人,真有妖怪也害不到我头上来。”>
......>
朝阳升起,徐府的屋顶出现一只公鸡,独脚站立:“咯,咯咯~”>
只见这公鸡大红鸡冠,身上五彩斑斓,赫然是徐南春养的两只彩鸡中的一只。>
一想到陪伴自己多年的母鸡被煲汤,打鸣声不由变的哀伤,激昂,卖力...>
现在已是辰时,公鸡打鸣足足晚了一个钟头,缘道是徐南春将这它调教的好,按照徐家的作息时间打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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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透过窗户的余光,徐长青下意识揉了揉眼,从床上起身,简单洗漱后步入中堂。>
“爹,娘,早安。”>
徐久安和苏宁枝微微颔首,示意道:“今天起的早,出去买了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趁热吃。”>
徐长青莞尔一笑,端起桌上洒了葱花的咸豆腐脑酌上一口,依旧是从前的香味儿,再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沾了辣椒和醋,肉嫩饱满,一口下去整个人都精神了。>
提起小笼包,临安人更喜好叫“小笼馒头”。>
个头虽小,但用料多,除了肉以外还会加些时蔬、芝麻,做法与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无非是开粉时用滚水渌熟,才能做到皮薄透亮。>
自然也没有哪里更正宗的说法,大街小巷的早铺前都会摆个蒸笼,白雾腾腾,鲜香四溢。>
等徐长青吃罢饭后,才看到徐远志的身影,与他打了声招呼,便跟着狱丞老爹一块出门上班。>
至于徐南春,她正常是要赖床到巳时才会起来,偶尔会到午时,一般这个时候苏宁枝便会拿着扫帚打她的玉腚了。>
“哟,稀奇啊,大少爷今天赶早出去?”>
马车前,老宋叼着根油田,乐呵的讲道。>
“没办法,昨日为民除害,镇妖司非要拉我进去作工,想拒绝都拒绝不了。”徐长青打趣道。>
徐久安拍了怕他的背,笑道:“明明是迫不得已好吧,我听说来了个益州巡抚,这么大个官摆在那里,不是让你做什么就歹去做?”>
“爹!”>
徐长青扯了扯嘴角,埋怨道:“哪有你这做爹的拆自己儿子台的,给我在老宋面前留点面子呗。”>
老宋将油条两三口吃完,挥了挥手:“你在我这儿哪有面子可言?快上来吧,你们父子俩刚好在一条街上作工,省得我东跑西跑。”>
“好勒,老宋你架马可悠着点~”>
“稳妥!”>
等到徐长青和徐久安父子俩出了门,徐远志也吃罢了早点,这时候苏宁枝会送他去私塾一趟。>
还未到私塾门口,徐远志的小手就松开了,小声道:“娘亲,快走吧。”>
“一会儿同窗们看到了又会说些‘这么大人了还要娘送’,‘长不大的乖宝宝’之类的话语,来笑话我。”>
苏宁枝哭笑不得,捏了一把他肉乎乎的小脸:“明明以前上私塾的时候哭着闹着要我送,进了私塾还一步三回头,现在怎么怕笑话了?”>
“娘亲!”>
徐远志意识到周围的视线,连忙压低了头道:“哎呀,我长大了嘛,君子坦荡荡,但还是要面子的。”>
“好好好,娘走了啊,你在私塾里要认真读书,听先生的话。”>
苏宁枝说罢,笑眯眯的往他脸上吧唧了一口,附在耳边道:“甭管他们瞎说话,君子在娘这里也是个小宝宝。”>
徐远志歘的一下羞红了脸,气鼓鼓的朝私塾跑去。>
苏宁枝走了一会儿,远远的能听到孩提的争吵声,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小丫头挡在徐远志面前,据理力争。>
她不由笑道:“原来是君子好逑的君子啊。”>
家中,徐南春久违的起了个早,头发散乱,懒得洗漱直接就钻进了庖厨。>
还有余温的早点在罩笼下热气腾腾,她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形象,风卷残云般将早点吃完,转头跑回去继续睡回笼觉了。>
喵?>
堂下的小桔目瞪猫呆,却也是见怪不怪,而不夜侯则在一旁用小瓷碟喝着桃叶陈皮凉茶。>
这茶水是昨夜煮的,过了夜的茶水虽少了一份浓香,但多了份清凉,正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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