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唯有勤学苦练才能摸到师傅的裙角。”>
徐长青一本正经的讲道,旋即继续练习。>
陆月儿白了他一眼,纪妖科学习观妖术仅仅是为了找妖怪,又不需要用在实战当中,自然也就是一般般水准。>
以他这种练法,不出小半年的时间估计就能超过自己了。>
徐长青又试了一次,可临安的棋盘太大,他只能观察到钟鼓楼附近一个坊市的范围,结果不言而喻。>
除了镇妖司以外都没有发现妖气的存在。>
以陆月儿的话来说,看不见才是正常的,小精怪的妖气稀少,几乎看不着,妖怪们生来就会规避凡人,隐藏“气息”,大多时候在夜间活动,而夜晚用观妖术是看不见妖气的,眼目前的棋盘会布满黑色,而不是墨色。>
总共练了十多次,算是颇有进步,目前能做到闭目一炷香时进入外观状态。>
徐长青摇了摇头,再观天色已是烈阳当头,午时左右。>
这观妖术倒是不怎么耗费灵气,无奈耗费心神。>
陆月儿这个师傅早已打起了瞌睡,从玉镯里弄出了一把太师椅,怀里还抱着些吃剩的果子。>
徐长青望着少女玲珑的曲线,不由产生了些想法,但养气功夫之好,足以压下那股十年未出的欲念。>
他用力按了按眉心,另一只手轻轻的摇了摇椅子,说道:>
“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呃...几时了?”>
陆月儿揉了揉发红的眼眸,起身将太师椅和果子收起,打了个哈欠道:“时候刚好,该吃饷食了。”>
听闻此言,徐长青一脸黑线,吃了这么多果子还能塞下晌食?>
海量啊。>
下了钟鼓楼,徐长青头皮都是麻乎乎的,几乎是扶着墙晃晃悠悠的走下来。>
这也引得门口的守卫一阵唏嘘,以为两人在钟鼓楼上行了什么不雅之事,转念一想却是好雅致...>
徐长青在心底默默的问候了他,自己明明是头疼,硬是被他看成了腰酸背痛,腿软无力了。>
“让你不要练太过,不听师傅的话,遭人碎嘴了吧。”>
陆月儿眉儿微蹙,但看见徐长青面色难堪的样子,也是心软了下来,朝他怀里扔了一颗丹药,关心道:>
“别多想,给你的拜师礼,回元丹。”>
“回元丹不是补肾固阳的丹药吗?”>
徐长青压低嗓音问道,脑袋一时间还没缓过来,以为是她给错了丹药。>
“你不是体虚吗?”>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虚...”>
陆月儿两手背在身后,蹦蹦跳跳的往前走着,忽然回眸一笑:“骗你的,就是普通的静心丹而已~”>
徐长青不甘情愿的服下丹药,体内顿时生出一股凉意,直冲脑门。>
清醒了许多,他道:“谢过师傅赐丹,徒儿无以为报,唯有日后再报。”>
陆月儿:“?”>
“为什么要日后再报,你现在就能请本姑娘去桂花楼吃饭啊。”>
“咳咳,来日方长的意思。”>
徐长青搪塞道:“至于桂花楼,咱们改日再说...陆姑娘你昨儿的不是去吃了好多糕点,吃多了会长胖,再说经常吃容易腻。”>
“长胖?!”>
陆月儿咬了咬手指,忍不住鼓起了脸蛋,有些不舍桂花楼的糕点,但更害怕自己身形变得圆润起来,“你说的也对,本姑娘今天就不吃糕点了...”>
“仅限今天一天!”>
从镇妖司换好衣服后,徐长青告别陆月儿,去衙署找到狱丞老爹,跟他搭伙回家中吃饷食去了。>
......>
当哺时的钟声响起,夕阳已然落在了脚下。>
镇妖司,值房里。>
徐长青果断收起没看几眼的书卷,不愿在值房多待半会儿。>
一下午的时间他基本用在跑腿上了,不是给天象科帮忙移动测定天象的仪器,便是给妖怪们喂食,顺带安抚它们的小情绪,偶尔还要将整理好的案卷送去除妖科,此事麻烦的地方在于这些案卷需要归放在指定的案牍里。>
而他需要在成堆的案牍里“盲人摸象”,无疑是费心费力。>
“怪不得陆月儿说纪妖科很忙,全是些琐碎的事情,能不忙吗?”>
徐长青伸了个懒腰,心想着以后让她把青云决这门功法教给自己,应当能省不少力。>
将官服换下,出了值房的门,从这一刻开始,他的身心将重归于人间。>
简单来讲,爷下班了。>
没等他悠哉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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