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更别谈突破凝气六层了。>
并且,徐长青之前听青伞女讲过,她将一位小黄雀拦在了福地之外,可谓是有福之女啊。>
半路上,周迎春不时询问关于仙女山的事情。>
徐长青无心作答,隐约间他认为此事或许与尘冢怪王无关,探案的方向大抵错了。>
狐裘...狐狸...醉酒...冻死...灰坑...>
关于线索的珠子还是太少了,不足以穿成一根完整的线。>
转眼,三人到了存放案宗的库房里。>
虽说是镇妖司发现的尸体,未得知凶手是人是妖的情况下,查尸寻凶之事一般是府署负责,里面有专职的破案人员,以及验尸官之类的后勤。>
周迎春唤人拿来了卷宗,只见,上面清晰明了的写着事情的经过。>
徐长青双目不由睁大,默念道:“令狐仇,男,双四之年,昨夜哺时与朋友在青江坊的如家酒楼饮酒,醉酒后与朋友告别,独自离去。”>
“朋友皆有归家的不在场证明,令狐仇家就住在宁安桥南侧的永泉坊,所以未喊家里的车夫接送...”>
陆月儿眨了眨眼,感叹道:“还有马车,卖狐裘这么赚钱吗?”>
“一件百千两银子的都有,成本不过是一只狐狸而已。”周迎春随意道。>
每当卖出狐裘,世间便少了一只狐狸...>
徐长青顿时想起仙女山上的白梅了,不禁担心它会不会再被无良猎人设下的陷阱捉住。>
“死前穿着云丝锦袍,外面套着一件狐裘披肩,脚上是一双牛皮靴,尸首附近未发现狐裘披肩,目前暂未找到,并且身上的钱财和珠宝仍然存在。”>
徐长青扯了扯嘴角,这打扮够暴发户的,不怕热啊...>
果不其然。>
“据朋友描述,令狐仇平日里专营狐裘,几年前赚了不少银子,为人大方,没见着与他结仇的人,临安贩卖狐裘的商甲也很少,自然没有争财一说。”>
无他,贩卖狐裘相当于一条产业链,捕捉狐狸的猎人,制作狐裘的衣铺,提供货源的牙子,以及最后的买家。>
“方可排除夺财,以及仇杀的可能性,判断为妖怪所杀。”>
卷宗里面的信息很多,却是与死因很难扯上关系。>
徐长青细细翻阅了几遍,困惑道:“令狐...这个姓不像是临安人啊,怎么会跟府署的官吏沾亲带故?”>
“呐,户籍册上写的有。”>
周迎春从司民手上接过一册书卷,递给他,不免对此事产生了好奇。>
平日里除了赚钱之外,他对查案一事颇有兴趣,特别是其中的推析过程,不过衙门接手的案件大多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一年会有十起左右的杀人案,基本上都是些红杏出墙、青楼被逮、浪子伶人的怨恨情仇。>
好不容易来了个悬念拉满的诡案,看起来又似妖怪所为。>
周迎春很无奈,自己又不是修士,不然的话就跟着徐长青一块探案了。>
根据户籍册上的记载,令狐仇本是梁州人,在太安七十年落户临安,于太安七十九年搬入了青江坊,次年迎娶正妻,也就是府署官吏的女儿。>
时至今日,纳妾五位。>
“好家伙,一年添一房,稳妥啊。”>
徐长青感慨了一句,转而想道:梁州人善养狐,更善捕狐,此人从梁州来临安,便有了解释。>
陆月儿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盯着卷宗琢磨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索性拿出太师椅,坐在一旁嗑瓜子,不时瞅向还在研究的徐长青。>
“你不准备弄清真相了?”>
陆月儿抓起一缕青丝,薅了许久,无奈道:“哎呀,这不就是个狐裘富商么,死的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
看来陆姑娘的脑袋终究是塞了太多甜食,不大好使。>
徐长青一遍又一遍的翻看,其中有一点令人注意。>
据朋友所说,令狐冲最近这段时间迷上了一位青楼女子,经常一掷千金,甚至对家里的六位妻子都没了兴趣。>
总是夜不归宿,昨夜与他们喝完素酒后,指定还会去喝下半场的荤酒。>
去往青楼的路却是沿着青江坊这边,不用跨过宁安桥,霎时间,此点与他不带车夫便有了冲突。>
为什么去青楼嫖不坐马车?>
难不成怕妻子发现,可他都娶了这么多偏房,想必妻子很是大度,善解人意。>
嗯...也有可能两人早已是表面夫妻,名不存实。>
这实在是令人起疑。>
片刻之后,徐长青长吁了一口气,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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