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周时与是来“钓凯子”的。
没想到,她是另有目的。
她看闻溪一直拦着沈砚知,就上手扒拉闻溪,试图将她扯开。
闻溪回头警告,“你不要碰我。”
“我就碰你,你打我啊,来啊,来啊!”周时与不断挑衅。
沈砚知用力咬牙,腮帮子都鼓出一块,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团接着一团往上窜,一直燃到了眼睛里。
傅司昱:“别太过分了周时与,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陈方靖:“靠,骚货快滚,别逼爷几个动手!”
苏翊:“哪来的臭鱼烂虾,见过臭的,没见过这么臭的。”
杨韶柏上前一步,走到周时与身侧,好言相劝,“周小姐,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讨不到好处,教唆罪不够让你反省,那诽谤罪呢?”
周时与显然是有备而来,无论他们的劝告还是警告,都对她没用。
她就是要激怒沈砚知,逼他动手,“你堂堂一个男人,只会躲在女人身后,好处你享受了,坏处全让女人承担,好,好,原来沈砚知就是一个懦夫!”
周时与一边骂,一边乱挥手,不让旁人靠近,“别碰我,你们以多欺少,但凡我受一点伤,我都告你们故意伤害!”
周时与情绪失控,歇斯底里,“别以为只有你们会打官司,我也会!!”
突然,闻溪趁乱被她打了一下。
闻溪扯开嗓门,痛喊着转身,看到周时与乱挥乱打的手,她左手精准地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右手快狠准地连抽三个耳光。
啪!啪!啪!
一下不落。
周时与被打懵了,脸上立刻火辣辣地疼起来,“你……”
“我头好晕,”闻溪抢断她的话,捂着额头,先发制人,“打人不打头,周时与,你故意打我头,我怀疑你故意谋杀。我头晕,好晕,我要去医院拍片,我要验伤。”
周时与万万没想到,闻溪把她设想的台词都说了。
她不服。
摸一摸火辣辣的脸颊,手都不能碰。
她更不服。
周时与悲愤交加,激怒不了沈砚知,打一顿闻溪也算出了一口恶气,她直接反扑,双手掐住闻溪的脖子。
“啊!”闻溪是真的痛。
被周时与的指甲掐得肉痛。
闻溪猛地抬膝,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一下周时与的小腹。
周时与瞬间痛到失声。
互殴不讲对错,主要看谁先动手,闻溪等的就是那一下。
闻溪连续用膝盖顶,周时与痛到肠胃痉挛,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震碎了,不得不松手。
闻溪好歹是搞建筑的,实习期天天跑工地,能画图纸,也能搬能扛。
而周时与从小娇生惯养,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闻溪的力气虽然比不上男人,但对付羸弱的周时与,绰绰有余。
旁边的人一开始还想帮,但看到闻溪完全占上风,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苏翊搭着愣神的沈砚知的肩膀,说:“砚知哥,闻溪妹妹不弱啊,那细胳膊细腿的,力道还挺足。”
“她本来就很强!”
在学校被潘慧欺负,她把人打进医院。
在游轮上被吴峰欺负,她割了人家老二。
她只是看起来文弱,其实骨子里就是不服输,就是要强,从来不甘低头,从来不甘命运。
周时与试图去抓闻溪的头发,反被闻溪一把扯住头发。
闻溪至今忘不了被吴峰欺负的画面,事后吴峰积极道歉,态度诚恳,而始作俑者周时与,至今没有一句道歉,也没有一丝歉意。
既然法律不能让她道歉,那就用拳头。
“别打了,别打了……”终于,周时与哭着求饶。
闻溪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抡起拳头在她眼前晃,“三年我都没等到你的道歉,你现在又来挑衅我?”
周时与咬咬牙,开不了口。
短短三年,父亲仕途尽毁,周氏家道中落,她从人人追捧变成人人喊打。
白眼、嘲笑、讽刺,尝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从前站在金字塔尖,享受着人上人的荣耀。
却不想,站得越高,跌得越重。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沈砚知和闻溪。
周时与冷笑,“道歉?呵……是你们害我爸丢了官帽,是你们害我丢了工作。”
“我堂堂沪上千金,沦落到要低声下气向黄音梵求助,这都是拜你所赐,你还叫我向你道歉?!想疯了吧?!”
闻溪二话不说,一个拳头直接砸过去。
“啊……”周时与痛哭出声,“别打……别打了……”
求饶,但是,不道歉。
闻溪默叹一口气,道:“周时与,你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傲慢、跋扈、自私……”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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