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并不是非黑即白,好人也有恶念,恶人也有苦衷,而你,就是纯坏!”
说罢,闻溪拿住她的珍珠耳环,一把扯下。
一同扯下的,是和珍珠耳环嵌连在一起的微型摄像头。
“不要……”周时与眼见事情败露,要去抢耳环。
闻溪后退两步,“你辱骂诽谤在先,你动手在先,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在恶意挑衅,周时与,我们不会上你的当,不管从前还是现在,无论哪一条,你都要向我道歉。”
周时与整个人卸了力,跪在地上,披头散发,面颊红肿,涕泗交下,肩膀往下塌。
不止肩膀,连同她的傲气、自尊,彻底塌了。
在要么报警,要么道歉的二选一中,她只能选道歉。
“对,不,起……”
物极必反,闻溪也不想逼她到绝路,“好,我接受,以后你走你的路,千万别出现在我面前。”
最后,周时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灰溜溜地走了。
沈砚知没有动手,幸亏没有动手。
一个政府官员,无论因为什么而动手打人,以周时与的心机,一定闹上网。
去头掐尾,再加一个劲爆的标题,届时,仕途尽毁的人就是沈砚知了。
而且,在场的几位都在各部任职,背后都有家族依靠,盘根错节,牵涉甚广。
随便按个“聚众”的标题,闹大了,谁都跑不了。
大家事后一分析,阵阵后怕。
黄音梵很抱歉同意周时与过来。
以前,她是父亲的宝贝女儿,父亲一辈子为她遮风挡雨,临死,还要托举她嫁入傅家。
父亲生前受过周家的恩,可那时周家风光无限,不需要黄家还恩。
后来周氏家道中落,周时与被孤立。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黄音梵愿意雪中送炭。
只是,她的善意被周时与利用,差一点铸成大错。
“各位,对不住,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会变成这样。”看到闻溪脖子里的血点子,黄音梵真的很抱歉。
宋蔚柔声安慰,“她不是现在变成这样的,她一直就是这样。”
沈砚知接到会所电话,他停在车库的红旗国礼被人蓄意划伤。
调取监控发现,一小时前,一名女子用高跟鞋的鞋跟用力砸车。
防弹车,没砸伤。
于是,她就改用划。
“沈先生,实在是抱歉,是我们工作的疏忽,建议您报警处理。”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此刻,沈砚知唯有冷笑。
闻溪安慰黄音梵,“别自责,跟你没关系,正好借这件事让你看清她的为人,这种人不值得深交。”
“嗯,谢谢你,闻溪。”
傅司昱:“看来周时与早就知道砚知在这,故意找来的。是她居心不良,不是你的错。”
黄音梵娇小,傅司昱高挑,黄音梵仰头看他的时候,眼神里有光。
也谢谢你,傅先生。
聚会提前结束。
苏翊带着女伴还有下一趴。
陈方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忽然感叹,“你们没发现我变了吗?”
“??”
“我居然没有喝醉,我居然十点就要回家,我堂堂‘夜场王子’的头衔,要被苏翊夺去了。”
杨韶柏搂着宋蔚的腰,笑他,“等弟妹生了,你巴不得一下班就回家。”
陈方靖一拍脑门,一脸绝望,“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傅司昱故意提议,“那我陪你再回去喝?刚才我看到刘少几个在隔壁包厢。”
陈方靖想着昨晚妻子因为腿抽筋而无法入眠的样子,心中有愧,也有不安,“算了,回家。”
之后,杨韶柏和陈方靖各自回家,傅司昱夫妇留下,陪同沈砚知和闻溪处理车辆划痕事故。
会所的地库阴森寒冷,说话还自带回声。
沈砚知报了警。
经理和保安都在。
保险公司的小刘正在定损。
许经理调出监控,将砸车和划车的画面给警察看,“就是这个女的,我们联系了对面几辆车的车主,行车记录仪刚好拍到,多个角度。”
警察仔细记录,画面清晰,证据确凿。
许经理又道:“前后门的监控都没有拍到她离开的画面,应该还在会所,我已经通知各个楼层的负责人在找了。”
“我们会所也有责任,抱歉,但这个女的是罪魁祸首。”
“沈先生,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一问完这句话,许经理就后悔了。
人家沈先生带着女伴,手牵手十分亲密的样子,想来是公开的女友。
一个开国礼的男人,一个性感的女人,还能有什么过节?!
当着人家正牌女友的面这么问,人家肯定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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