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微一皱眉,并没有要起端起自己酒杯的意思。
“徐舒雅,”他冷冷的出声道,“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会站在安琪的一队,即使她与全世界人为敌,我也会为了她背弃全世界,所以,我和你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在座的其他演员暗自唏嘘。虽然他们早就看出了闻爵对安琪的感情非同寻常,但没想到闻爵这会儿竟然表白起来了,而且还这么深情且霸气。
他们不禁暗自观察起了另一个当事人安琪。
恰在此时,安琪的手机响了起来。
安琪也不知是为了避免尴尬,还是那通电话非常重要,总之她拿着手机,歉意的对大家点了下头,就迅速起身,离开了餐桌。
闻爵瞟向安琪离开的倩影,唇角荡起温柔的弧度。
徐舒雅脸色十分难堪,却勉强笑了起来,给自己找台阶下,看着闻爵说,“没关系,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一个比安琪更值得做朋友的女人。”说完,她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进,随后离开了餐桌。
长廊里,安琪看着来电显示是古迟尉的电话。
她特别感激古迟尉在恰好的时机打来电话,让她顺理成章的离开公众的视线。
闻爵的那番话在她听来很感动,但也只是感动而已。
可她若在现场什么反映都不给闻爵,只会让闻爵在别人眼里显得难堪。
手机还在作响。
想到古迟尉打来电话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小王子,因而她接听道,“小王子怎么了?”
“小王子没怎么,只是我想你了。”古迟尉蛊惑般动听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你在哪呢?怎么这晚了还不回家?”
安琪解释说,“今晚组剧聚会,所以我会晚些回去。”
“聚会?”古迟尉追问道,“在哪?”
“你问在哪干嘛?”安琪警惕地问。她可不希望古迟尉出现,作为b出现在剧组的聚会里,其他工作人员还不得紧张够呛,哪还有心思熟络彼此了。
“当然是去接你回来。”
“不用。”安琪忙拒绝,脱口说,“闻爵也在,聚完餐,他顺便就把我送回家了。”
“那我就更得去接你了,等着我。”
安琪听着古迟尉说完这句话,仿佛又听见一声关门的声音,随即他才挂断了通话。
她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真是笨呢,就不应该跟他说实话!”
“你以为,你不跟尉说实话,尉就不会知道了吗?你要知道,整个剧组都是尉的,他想了解你的行踪,太易如反掌了。”徐舒雅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安琪的身边。
安琪一扭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徐舒雅,她拧起秀眉说,“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偷听的?”
“我才没有偷听呢,而是要去洗手间,路过而已。”徐舒雅高傲地回,她踩着高跟鞋与安琪擦肩而过。
安琪忽尔感觉自己的手臂一凉,低头一看,手臂上多出一些水迹。
这些水迹在肌肤上并不疼,但她仍警觉地看着徐舒雅的背影,质问道,“你洒了什么在我的手臂?”
徐舒雅转回头,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安琪,“你说什么呢?什么我洒了什么?”
安琪快步走到徐舒雅面前,一把紧攥住徐舒雅的手腕,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玻璃瓶。
“这是什么?”她美眸泛起凛冽的光芒。
徐舒雅解释道,“水啊。”续而,她装作恍然明白了过来,说,“我并没有故意将它洒在你的手臂上,可能是刚才走路的时候,水不小心溅到了我的身上。”
“真的只是水?”安琪眯起美眸,一把将小玻璃瓶夺了过来,打量起来,看起来确实是水。不过面对阴险的徐舒雅,多防着点总没坏处。“你怎么能证明只是水?”
“我为什么要证明?”徐舒雅不悦地说,“姓安的,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只不过是一点水……”
安琪突然将玻璃瓶里的水全部泼在了徐舒雅的脸上。
混杂着汗泥味儿的汗液,使徐舒雅当即扶着墙壁作呕了起来,。
安琪观察着徐舒雅,除了恶心以外并没有其他症状。
她姑且相信这是水,至少证明没有硫酸的成分,否则徐舒雅现在就不会是这种反映了,而是赶着去医院了。
“徐舒雅,你最好别对我打什么坏主意!你怎样对我,我就会怎样加倍还你!”安琪厉声警告完,朝着餐厅走了去。
徐舒雅终于止住呕吐,站直了身,汗液顺着她的脸颊下滑,她的眼神愤恨地看着安琪的背影,“姓安的,这汗液对我来起不到任何作用,对你来说却是毒药。一会儿尉和古思都会赶到,好戏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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