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星太玄!
怎么会是他?
不等他想明白,车船已经从他头上驶走。
他立刻清醒了。
双臂加速游动,右臂伸出,刺出了破刀。
刀刺进了船底不,洛白借着力道稳固自身。换手握刀,右手拔掉左肩的箭矢,一把插进船底。
他终于有机会浮出水面了。
呼吸着空气,他有种死里逃生的惊喜。
叛军已经不再注意他,毕竟刚才那一下,谁会相信洛白还能活着?就算运气好能活着,至少也在水里面挣扎待死,怎么敢再来?
可他的确来了。
挂在船外,看着完好的四个翼轮,他这才反应过来:来错边了。
袁雪怡告诉他,划船必须有一定的频率。可左边的翼轮已经坏了一个,左右自然不可能频率统一。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破坏左边的翼轮。
如果左边的翼轮全部损坏,那这个车船就是案板上的肉,随便揉捏。
下水,再上来,他已经挂在左边。
那里,还有徐远浪的刀。
他没有理会那把刀,看着已经损毁一半的翼轮,继续劈砍。
三下,第二个翼轮损坏。
看着左边第二、第三个翼轮损坏,洛白看着第一个。
只要能把这一个搞掉,这座车船的威力将会大打折扣。
但不等他动手,船舱里面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紧接着甲板上就穿急切的脚步声。
洛白嘿嘿一笑,手一松,再次掉进水里面。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车船的速度慢了下来。
“船下面有人!”
“翼轮损坏两座!”
“航向偏离!”
几句话将车船的情况说清楚,等待的是统帅的抉择。
果然,一声沉着的声音传来:“用手摇浆!”
放弃翼轮,改用手摇,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可是对付木浆,反而更简单!
藏身在水中的洛白还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可十几杆木浆从下水,搅翻了他身边的河水。
洛白再次露头,这次他没敢露太多。
看着水中的木浆,以及甲板上密密麻麻的敌军脑袋,洛白一直在笑。
这一笑,都不觉得冷了。
他缓缓向前,看着第一只木浆,在它下水的瞬间抓住,然后就被木浆给甩了出去。
这他娘的一只浆几个人划啊?这么大的劲?
“在那里!”
“放箭!”
他这一动,暴露自己,无数的箭矢从甲板上落下,吓的洛白一个赶紧潜到水中。然后来到车船地面,小心的露头。
这次他学聪明了。
贴着船体向上,拔掉徐远浪的刀,对着木浆就是一阵乱砍。
还真别说,这把刀虽然刺木板没什么用,可砍东西反而挺带劲。
木浆应声而断。
短了一截的木浆失去了划水的作用,船再次慢了下来。
洛白一看有效,继续如法炮制,左侧的木浆都短了一截,连水都触碰不到。
车船航向再次改变。
三番五次被洛白破坏,船上的人都已经受够了。
“下水!”
几个不怕死的很真的脱衣服跳了下来,然后就惨叫一声,浑身痉挛。别说杀人,连划水都不会了。
洛白看着他们在水里面挣扎,冷声道:“你们下来是给我送战功的吗?”
不用说太多的没用的,他挥动短刀,斩杀下水的四个人。
看着周围的血水,洛白难得愣神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他下手的很麻利。
如果说昨晚杀人是因为意识不清楚,那这一刻,绝对是他主动杀人。因为眼前这几个人不会对他产生危险,他们已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洛白没有纠结这些,杀了人,还不忘嘲讽上面的叛军:“有不怕死的,继续下来给小爷送战功啊!多少小爷都收着!”
没人下来。
南方人怕冷这是事实,他们敢在冰天雪地中作战已属不易,何况是在冰水中?
船上,叛军还在思考对策,可洛白已经不相等了。
他没想过要杀了这一船的人,他也杀不了。只要能够毁了这艘船,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他已经盯上了距离他不远的一只船,而且他还看到了一个熟人。
徐远浪和袁雪怡竟然也在那里。
不过这两个笨蛋真的拿着短刀在凿船!
最后看一眼已经停下来的车船,洛白收回武器,准备潜水离开。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撞击传来,直接将他撞了出去。
他浮出水面,刚好看到一只小船撞在了车船船首。
在往远处看,十几艘车船已经挡住了北去的河道,将他们围在这里。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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