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两人离开了,从始至终,他都没说一句话,全程再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正如之前申明书说的那样,丰裕城守军内部也是矛盾重重。这些徐威手下的官兵,都对徐威有莫名的尊崇和信任。面对忽然出现的张狩,而且还是以“让贤”的名义,这更加让他们不服。
谁说的张狩就比徐威要贤?
谁说的?自然是徐威自己说的。
但自己说的,往往有谦虚的地方。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丰裕城中层文臣武将并不认为张狩就比徐威要贤,毕竟徐威在镇守丰裕城的时候,并没有大的过错,甚至之前叛贼凌晨进攻的时候,徐威自始至终站在城头,从没有后退一步!
正是因为这样,徐威的让贤,才不是那么顺理成章。
“当时徐大人的态度坚定坚决,不给任何人反对的机会,强硬的推举了张狩大人总览一切,而他负责后勤和辅助,这自然会引起一部分人的反抗。再加上张大人也是直性子,说话办事不留面子,和徐威大人说话委婉完全不同,这也在无形中激化了双方的矛盾。”
回来的路上,申明书一直再给洛白剖析这件事。
“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现在丰裕城的内部确实不稳定。还有一个隐藏着的奸细时不时的挑拨,这种矛盾早晚会爆发出来。”
洛白仔细地听,希望能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可他没听到。
“申叔叔!”
既然听不出来,洛白就要主动去问。
“那么张大人确实有守城的才能吗?”
“有没有,你很快就能见识到了。”
洛白没问,因为问了也什么都得不到。
回到码头,申明书就下令晚上的训练继续。
洛白有种预感,今晚恐怕有行动。
这个申明书,还对小爷保密,小爷是那种嘴巴松的人吗?
行动,就代表了不确定性。
成功或者失败,总是因为或多或少的谨慎和疏漏导致的。
但申明书不存在这个问题,他在得到张狩的任务之后,表现的很小心谨慎。
在洛白看来,他们这支队伍的行踪,恐怕只有张狩和申明书知道。
有意思了。
夜半的时候,训练开始了。
他们像往常一样驾着小船来到河心,开始训练。
但这次他们只训练了一个来回,就听到河面上传来一阵鸟鸣。
还在水中的人立刻上船,穿好衣服,等待着。
洛白不明白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但他知道,行动开始了。
只是今晚的月光还好,这个时候出发,合适吗?
一只小船从黑暗中驶来,来到他们众人之间。
“人到齐了吗?”
是申明书的声音。
有人回道:“齐了。”
“不用划桨,跟我走。”
直到这一刻,申明书都没说他们要去哪里。
但这一刻,包括洛白在内,都没觉得不对。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只能摸黑走到底了。
只是一句“不用划桨”,还是将申明书的方向说了出来:他们是顺流而下!
那么能去的地方,必然是叛贼的水师营地。
难道这家伙真的要玩命?
这一刻,洛白摸摸了身上的酒洛白并不认为自己的运气会一直好下去!
从寒无心离开他,他就一直在倒霉。
先是被人光溜溜的扔到黄河,然后遇到反贼追杀,遇到徐远浪,以及之前的单人沉船,现在充当诱饵引诱敌军。
他倒霉的不能再倒霉了,能活着简直是奇迹。
“沙大哥,如果你是我,会不会咬徐远浪那混蛋两口?”
沙清情绪很好,不忘逗他道:“如果我是你,我只会女人孩子热炕头,才不会出来打这个鸟战!”
这回答还真是简单粗暴。
不管沙清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洛白不认可这句话。但他必须承认,沙清更适合战场。
“朝廷多难,受苦的还是百姓。解决问题最好的手段是直面它,而是不是逃避它。”
沙清再次大笑:“如果世间的苦难都能如你所说这般解决,那世间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是是非非了。”
未了,还评价了一句:“小子,你还是太年轻!”
随着这句话作结,他们谈话结束。
半炷香时间很快过去,身后的一点点追上他们。
甚至开始放箭了。
“不要跑!”
“站住!”
听着这些声音,洛白不屑道:“站住给你送战功啊?老子才不傻!”
但他不屑归不屑,还是对另外两人道:“这个盾牌是不是该支上了?”
合着他还是怕死。
两人笑着把盾牌支上。
“距离。”
“五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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