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羽看着他黑色的瞳孔里倒影的自己，“你的眼睛很好看。”
阿默的脸微微一红，扭过头去。
“你又不是不能说话，为什么不理我？”白清羽拧着眉，有些不满，“你不说话，我就真的走了。”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
阿默一把将她抓住，却没有吭声。
白清羽神情幽幽：“不想让我走，就陪我说说话。”
“……好。”阿默嗓音沙哑而艰涩，“你想聊什么。”
白清羽坐下来，靠近他，“你。”
阿默怔然，“我没什么好聊的，夫人。”
他干净的像一张白纸。
“我知道，我从叶凉那里拿到了你的资料，怎么说呢，你一点底细都没有，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白清羽身体一歪，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怕吗？”
阿默一怔。
“怕我靠近你吗？”白清羽嗓音变得有些委屈。
“不怕。”阿默身体僵硬，顿了顿，“我能保护好你。”
“我相信。”白清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的脸被毁容的时候……疼不疼？”
阿默浑身一颤。
“告诉我。”白清羽神情变得很迷离。
“不疼。”阿默回答。
“怎么会不疼呢，从你露出来那一点点的伤疤，我就能看出来，是硫酸吧。”白清羽眼神变得十分幽翳。
阿默再次僵住。
白清羽伸出手，把自己温软的手放入他的掌心，“没关系，有我在，我会帮你变回原来的样子的，相信我。”
她的眼睛红了。
阿默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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