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影推搡着黄药师进了书房。
“殿下,师父来了。”
高珩翊正在处理事情,见到黄卢岑到了马上起身迎接。
拱手道:“黄老,好久不见了。”
经过两年的沙场征战,高珩翊身上肃杀之气越发突显。
高大俊美,天生王骨。
沉稳内敛,拥有着十九岁的人没有的心性。
黄药师冷哼一声,大步走进去坐到椅子上,单刀直入:“谁给你下的蛊?”
他想不到谁有这个本事?
苗疆他不是不了解,蛊虫是绝不可能流落到外人手里的。
高珩翊眼眸深敛,侧脸在夕阳的照耀下宛若刀工斧凿,冰冷如漠的吐出几个字眼。
“不是别人,是我的生母,云雅芙。”
高珩翊没告诉姜影这件事,所以姜影一脸震惊的抬起头来。
又是她?
有句老古话说得好,只要确定那个人是敌人了,就一定要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
黄药师觉得这个名字好像似曾相识,但是又想不起来是哪里好像听过。
“黄老,她的母亲是苗疆人,她会有蛊虫并不意外。”
苗疆人?
黄药师感觉记忆像是被开了闸,那些快要被他遗忘的东西渐渐清晰起来。
师妹就是嫁给了一个姓云的家伙。
师妹生怀六甲的时候,那个负心汉为了自己的前程锦业,抛妻弃子,再无音讯。
师妹一个人生下芙儿,几年后他离开了苗疆,听说后面那个负心汉把女儿接了回去。
等他赶回苗疆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师妹也不知所踪。
难道说,高珩翊的生母是芙儿?
“你生母是不是小时候也待在苗疆,后面才被接到京城的?”
高珩翊点头。
此时黄药师心中滋味难言。
师妹知不知道,她的后代竟然会矛盾激化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芙儿小时候天真烂漫,可爱无邪,没想到,竟然会给自己的儿子下蛊。
难道真的是等闲变却故人心么?
“师父,你想到什么了吗?”姜影见黄药师神色变化几许,疑惑问道。
黄卢岑深深看了高珩翊,没想到这个小子和他还有这重关系。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外婆便是我的师妹。”
啊?
姜影惊讶的看着黄药师。
黄药师叹了一口气。
“这些事说来话长,以后再和你们说。”
“唉~又是一笔算不清的账啊。”
姜影虽然很想知道,但是现在给高珩翊看病要紧。
“师父,您的蛊王带了没?”
说到这,黄药师神色讪讪的笑了笑,拿出一个小陶罐,掀开给她看了看。
怎么了吗?
姜影不解他的用意,扒着陶罐口往里边看了看。
从洞口透进去了几缕细微的光线看,里面那条黑红相间的蛊虫好像生病了一样,躺在里面奄奄一息的。
偶尔会扭动一下。
姜影看完后,嘴角垮了下来,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凉凉的看着黄药师。
……
无可奈何道:“师父!”
黄药师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头,眼睛四处张望。
“养几天就好了嘛。”
这一路奔波,它变得没精神了点也实属正常。
“这是几天的事吗?”姜影皱眉无奈道:“几天能养的回来吗?”
“您还用陶罐装着它,为什么不用竹筐?”
不被颠死也被闷死了。
姜影不满的拿过陶罐,给里面的小生物换了一个舒适的环境。
这几天坚决不让师父碰它,她要好好把它养回来。
黄药师正摸鼻子讪笑呢,清晖殿迎来了一位罕见的贵客。
洛渊是作为贵客,被请进宫来的。
忙完那边的事后,便主动拜访清晖殿了。
洛渊师傅怎么来了?
姜影来不及疑惑,连忙让人把他们请进来。
弥生和浮生跟在洛渊身后,互相行过礼节。
洛渊带来了一则坏消息。
“姜施主,高施主,玄业遁逃了。”
若是仅仅是因为他逃了,他还没必要专门亲自过来告知姜施主他们。
但是玄业这次的遁逃并不简单,他查到有神秘人的相助,似乎权利很大,竟然直接放走了玄业,随意找了个替罪羔羊。
而且,这次玄业出来,没有找他报仇,他担心,玄业会对姜施主他们不利。
高珩翊听完后,脑海里思绪清晰了些,双眸里浮现出黑色的雾气。
云相啊云相。
这个老狐狸,不仅高珩玉这个外孙要利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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