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她从前的亲人,那是不是能把她小时候的事都告诉她?她是不是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
黄药师道:“你才是锦家的小千金,那个离开这里的应该是个冒牌货。”
“您的意思是我还有爹?”
“锦家被灭门后,他只是把别人当做成了我,带了回去。”
她现在内心复杂,她对家人根本就没有印象了,想来是没什么感情的,但是突然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家人存在,她又感觉有点激动。
“师伯,我家为什么会被灭门?是谁干的?”
“我……我娘是不是……不在了。”
她说的很艰难。
黄药师摇头,他也查了这件事很久,可是没有结果。
就像是就像是销声匿迹的一般,被掩藏的很深。
“你爹就是大夏当今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认也罢。”
“他当初丢下你娘一个人在苗疆,那时候已经已经有你了,你娘等了整整五年啊,一个人把你拉扯大,等来的却是另娶他人的消息,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锦家被灭门的事,很有可能就是他招致来的。”
锦芙愣了愣,心中的波澜瞬间平息,没想到爹辜负了娘,那么一点点想见见他的心思都没了。
黄药师摇头,道:“这些事以后再告诉你。”
“师伯这次来,是问你要你那条汲冥蛊的解药的。”
“我一个徒弟中的就是汲冥蛊。”
“现在已经危在旦夕了。”
那条蛊虫绝对是汲冥蛊王,全苗疆也不过只有一条汲冥蛊王,他很肯定没有找错人。
自从汲冥蛊丢失后,她就一直很自责,马上去备了案。
没想到还是伤及了旁人,并且这个人还与她有点关系。
锦芙立刻就拿出了解药,道:“此法特殊,以防万一,我也跟去吧。”
“行,你先收拾一下,和我去大夏吧。”
锦芙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就跟着黄药师去京城了。
一路快马加鞭,事情很顺利,黄药师前前后后包括路上的时间也不过花了一个半月。
这一个半月里面,高珩翊一直都卧病在床,皇宫里也死气沉沉的,景元帝虽然及时发现了慢性毒药的事件,但是身体还是每况愈下。
储君也未立,朝堂之上群臣也催的急,越是如此景元帝越是暴躁,觉得每个人都想害他。
觉得他这个皇帝做不了多久了。
迟迟不想立储君。
到了这个时候,云相反倒安稳了许多,在朝堂上一派从容的样子。
云琴从爷爷那里拿不到解药,找到了一次机会溜进了朝阳宫找云雅芙。
曾经华美辉煌的水晶宫,如今已经一片荒芜。
曾经非毛尖不饮,没云裳不穿的后妃,现在已经习惯了清衣素食的生活。
只是眼中的野心依旧不减,见云琴来了,亲自动手给她泡茶。
云琴原本以为表哥入狱,姑姑至少会悲伤难过,可是她脸上看不出丝毫反应。
纳闷归纳闷,她可不管姑姑的心里活动,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姑姑是苗疆出生,就算离开很多年了,应该也懂一些那种东西。
而且蛊虫,也是她提出来的。
肯定知道一些门道。
“姑姑,你当初说那条蛊虫不过是小把戏,我才答应那么做,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却是你们想置他于死地?”
姜影总说云琴胸大无脑,是有迹可循的。
坏人做了坏事,还来去质问人为什么要做?
云雅芙眉眼带笑,柔声道:“先坐下吧琴儿。”
云琴不耐烦的坐下,随意喝了口茶,道:“姑姑,为什么你们只看中三殿下,明明七殿下也是你的儿子。”
“而且七殿下的谋略本事远远高于三殿下。”
“你和爷爷为什么不支持他呢?”
“就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事吗?”
“可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啊,人要懂得向前看。”
“现在七殿下才是最有希望的那个。”
“他也是云家最后的希望了啊。”
云琴就不明白,难道他们还指望着三殿下能翻身吗,谋害君王的罪名死一千次都不足够抵。
“为何不放下以前的事情,没必要因为这个闹的母子不和。”
云雅芙笑了笑,她终究太年轻,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谁能饶过谁了。
“你真的这么喜欢老七?”
这不是很明显吗?云琴毫不犹豫的点头。
“他不能死,他是最有希望成为储君的人。”
“姑姑,就算是为了我,你能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吗?”
“你是七殿下的生母,有什么仇是放不下的,只要好好服个软,殿下肯定不会再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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