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到了!大人物总是最后一个出场,吾乃太清谢云飞。只听名字就应能悟出他的主人何等飘逸潇洒;若观仪容,更可知何谓刚正英伟无双……”
天岳实在忍不住,”几位前辈是太清宗的?”
“别打岔,那不是重点,先听我讲述谢真人平生无数精彩事迹之一二……”
不相信我们是太清宗的人?看得出天岳的疑惑。谢云飞随手打出一个印诀,正是太清宗独门的暗记,四大太宗各有其独门暗记,别人想仿是仿不来的。天岳再无奈也只能相信,没办法继续恭听谢云飞啰嗦。
太清宗怎么派了这么一位过来?谢云飞讲的越多天岳心中越是没底。是自己的认知有问题,还是所谓的前辈风范就是如此,而且这人口若悬河,越说越是精神抖擞,可自己哪有时间陪他。
“前辈,前辈,还有一位您还没介绍呢。”
又一次被天岳打断,谢云飞满面的不高兴。”什么前辈,我有那么老吗?四海之内皆兄弟,你我以后便以兄弟相称。“
忽见天岳的目光一直望着亭中那个童子,喉头一动,舌头立时不灵变起来,”那个嘛,嘿嘿,这个……“
谢云飞狠狠挠了几下头,”不便说,不便说。”
谢云飞偷偷望了一眼亭中的童子,见其根本未理会与他,才轻轻呼了一口气,这位祖宗能来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而且这位的脾气难测,说翻脸就翻脸,看你不顺眼时说什么都是一个错字,一路上虽说相安无事,但谢云飞四人可加了十足的小心。今天他敢在此“狠夸”那三位也是吃定了其余三人不敢在此与他斗嘴,若是平时,那三人还不邀他“狠狠切磋”一番才怪。
话多必失,尤其是牵扯到那位祖宗身上的话题。谢云飞把脸一肃,“陆兄弟是吧,把你的天刑司腰牌拿出来验看验看,我们谈一谈你在南疆的发现,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不第一时间讲述,反在这里扯东论西说些没用的。”成功转移话题的谢云飞暗自伸出大拇指为自己的急智点赞。
堆积半天累积的词汇所建的形象一瞬间轰然倒塌,谢云飞没想到,那三位也连带着受了牵连。日后天岳入了太清宗,对这四名办事说话别出心裁的“兄弟”全无半点敬畏之心,竹杠对他们敲得惊天动地。以至于那三人时不时便与谢云飞切磋。
天刑司的令牌随手抛过,天岳抬脚便步入亭中,门口发生的那一幕他没有看见,其实就算是看见了,以他的性情也不会换一幅面孔来示人。
“同这么一群人过来,也是难为你了。这个垫子送你,你身下坐的是冰玉石做成的石凳,坐久了于你无益。”
天岳边说边从储物袋里往外不停地拿东西,尽是些周边的特产小吃,其中居然还有几块平南郡雪元斋的丹桂霜糖。”唔,丹桂霜糖你不能多吃,否则伤齿。”天岳说完了又拿回了几条丹桂霜糖只余下了两块与那童子,这才转身回来。
谢云飞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开伸长了脖子,这模样那有半点前辈高人的气势,同巷尾街头的浑浑噩噩的大傻二傻倒是相仿。
“谢云飞,你的剑修水准稀松平常,凑合着用一下刚好。把修为降到先天七品,同期境界用出八成,向他试剑。”亭中的童子忽然开口了,屈指一弹,一点玄光没入谢云飞体内。那边的天岳立时察到谢云飞体内汹涌欲喷的灵力风潮。
这声音对于太清宗的人来说就如平民之于帝王,谢云飞反射的应了一声,一把风雷隐隐紫气氤氲的长剑现了出来。
三位同行的兄弟不约而同说了一句,“蠢货!”同时伴着亭中童子的一声冷哼。
见谢云飞兀自没有回神,李子木低低的声音伴着深深的恶意,“你从谁家的猪圈跑出来的?同先天小修试剑你用它?”没有办法,那位发起火来九成九他们这几人都要受诛连。
“你有灵兵吗?要不要我借你一把。”李子木低声问道。
“你猜。”紫剑一闪而没,换成了一柄三刃霜风剑,谢云飞一阵后怕,还好这柄灵兵一直留在了身边,不然今日非得被讹得要欠下几十年的巨债,那三位同他一样,逮到了机会谁都不会手软。
天岳也不矫情,玄锋剑自紫府内长吟而出,同它的主人一样显得兴奋。天岳的为人有如藏兵,这一瞬间,锐意尽释,人剑相合,剑意四处弥漫。
“客随主便,小兄弟先请!”谢云飞把他的独门风格——超级无耻的不要脸发挥到了十二成。三刃霜风剑剑上三刃光华自起,恰似霜染寒秋,无数枝细小的冰剑随着他的长剑一指,宛如一条冰霜蛟龙向天岳噬来。
七品先天修为摧动的九品剑意——霜杀万物!谢云飞的九品剑意其实同水元之力并无一点关系,纯粹是杀意过度凝聚而致的深寒。
“谢疯子作死不分场合,果然出手就变了一个人,妈的今天要被他连累惨了!”李子木恨不得亲自给他几个嘴巴,你奶奶的,你一个前辈虽是修为被降至七品,也足以比肩普通九品先天修士,怎么都比那个少年修为高出大截。改不了吃屎的狗,偷袭偷到这种地步,也可以算上成得一境界了,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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