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女儿再也不触碰刀剿!”
“真的?”
“真的!”谢玉贞点头道:“女儿决心已定,从今以后,专学女工,钻研琴棋书画四艺,誓死再也不舞刀弄剑、逞强斗狠了!”
“这就好!这才像个女人家的样子么!”谢家声招呼过一名仆妇来,吩咐道:“快扶小姐回屋歇息去罢!这软筋散的毒,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散去的°好好地歇息一晚,明天早晨,便会没事了!”
“是!爹你也早点安歇罢!商叔,李家哥哥,请恕玉贞不能送二位了!”
谢家声扬手说道:“行了,行了!别再逞强了,快,快回屋去!”仆妇搀扶着玉贞小姐回房去了。
谢家声转过身来,瞧见李进嘴角有血迹,右脸淤肿,心中好生愧疚,关切道:“贤侄,想必我家的疯丫头,也连累你遭到贼人的殴打了罢?”
李进连连摆手道:“不碍事的,伯父!这点儿小伤,小侄还承受得住!只要玉贞能够平安无事,小侄也就安心多了!”
闻听李进道出这番话语,谢家声打内心里好生感动,伸过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笑道:“好!男子汉大丈夫,果然有担当!将玉贞托付给你,我也就放心了!”转过头来,对商万铭说道:“贤弟,时候不早了,为兄的也就不留你了,你还是带着我的女婿李进,回家歇息去罢!”
“嗳!”商万铭欣喜地笑道:“大哥也早点安歇,小弟这就告辞了!”携同李进返回家去』家声命人关好了门窗,熄灭蜡烛,自己也回房安歇,一夜平安无事,自不必多提!
待到来日天明,谢家声早早地起床,准备前往客栈拜谢楚平,岂料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一步,楚平、水伶玉二人早他一步,会完账离开了斐阳县城』家声好生无奈,惟有摇头叹息不已,垂头丧气地返回镖局去了。
话说楚平、水伶玉二人离开斐阳县之后,一路上饥餐渴饮,夜宿晓行,非止一日工夫,这天将晚时分,二人来到一处荒地里,道路的两旁,树木林立,四周又有坟冢,鸟兽“唧唧喳喳”地乱叫个不停,水伶玉天性胆小,到了此处,又焉有不害怕的道理,一个劲地直往楚平怀里钻。
楚平搂抱住她,不停地安慰道:“玉儿不怕……”揽抱住水伶玉柔弱的身子,继续往前走。
二人正走之间,只感觉后脖颈一丝丝凉意,抬头望天,发现飘起了零星小雪,楚平不免笑了笑,说道:“玉儿你瞧,下雪了!”
水伶玉抬头望了眼天空,见到晶莹亮白的雪花,零零散散地飘落下来,微微一笑,轻声“咦”道:“真的!真的下雪了!”
楚平叹了口气,说道:“事不宜迟,咱得赶紧地找处落脚的地方,大雪天的,咱总不能在露天地里冻上一夜罢!”
苦苦找寻了半天,仍旧不见有一处房屋,楚平心中不免有些急躁,叹道:“可恶!这儿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呀?难道今天晚上,咱俩真得要在冰天雪地里冻上一宿不可吗?”
正在为难之际,突然瞧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座破庙,心中不免有些小兴奋,朝着破庙直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见到墙壁均已坍塌,头顶露天,压根不能遮雪挡风,不免有些沮丧↓欲转身离去,隐隐听到由破庙后面传来阵阵鬼叫声,水伶玉顿觉惶恐不安,哆哆嗦嗦地颤声道:“楚平哥,不会真的有鬼吧?”
楚平笑道:“傻丫头,这世上哪里有鬼呀!别自己吓辉己了!”话刚出口,突然瞧见从破庙里边蹿出一个吊死鬼来』见那鬼戴着一顶高高地白帽子,一尺来长的血舌头,当啷在口外,穿着一件黑风衣,拖着麻鞋,拿着一根哭丧棒,吱吱的鬼叫个不停,一直朝前蹦‘伶玉吓得“哇呀”一声尖叫起来,一头扎进了楚平的怀抱里,身体犹如筛糠一般乱抖不止。
楚平虽说不信鬼神之说,见到此番景像,心中也不免“突突”直跳,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仔细地瞧了瞧出现在眼前的吊死鬼,侧耳细听,只见那鬼虽然是两只脚并齐,蹭蹭的乱跳,两足之间总还是有声音的。楚平暗忖道:“奇怪?按说鬼神走路,脚下是绝对不会有声音的,可他却‘噌噌’乱响,定然有假!”此刻,心中早已明白,绝对是有人在故弄悬虚、装神做鬼,料定这个吊死鬼,必定是某个贼人,或小偷之类的不肖之徒乔装假扮的。
楚平猜透了其中的端详,大胆地走上前去,猛地踹了那假鬼一脚,楚平脚劲太大,他又如何还能站立得稳,“哎哟”一声,“噗咚”栽倒在地上。
水伶玉听到他“哎哟”了一声,便知他是个人,并非是鬼,这才放下心来,再也不害怕了。
楚平冲上前去,一把扯下他的伪装,解下他的腰带,将这只假鬼四马倒攒蹄,寒鸭浮水式地捆绑起来。捆绑完毕,将他拎起来摔到墙根处,冲着他大喝道:“呔!你究竟何人?为何要在此装神弄鬼吓凰?老实交待,不然的话,爷爷我立马结果了你,让你真的变成鬼!”话刚出口,拔出剑来,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千万别!”此人惊慌不已,连连摆手乞饶道:“爷爷手下留情,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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