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说法,毕竟您当时刚从电梯上下来,我是担心您会不会介意立刻进入另一个电梯,所以才多此一举了。被您说成矫情到死,也算是我的疏漏。”>
“你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我的话还没说完,我是说我原本觉得你只是一个矫情到死的人,现在却觉得,你根本是这个世界的毒瘤啊,你哪是什么大脑,你就是大脑里的肿瘤,是单纯的癌细胞吧?你这些都是什么匪夷所思的理论?而且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讨论你有钱没钱以及把钱都拿去做了些什么么?傻缺吧?我是在说,你杀人了,哪怕你只是一颗大脑,你把无辜的人,好吧,在上岛之前就已经具备某种恶行,但至少罪不至死的人,通过所谓的层层选拔把他们弄到岛上去,然后让他们为了金钱,在岛上自相残杀,甚至你最后还亲自参与设计杀害了一个人。你是不是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你不是真正的生命体,所以你对生命就可以没有丝毫的尊敬对么?”>
面对程煜的暴风骤雨,大脑沉默良久,程煜有些游走在暴走的边缘,他感到口干舌燥心神不宁,忍不住在这硕大的办公室里来回答走动,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有酒么?我特么要喝点儿!”>
“一切如您所愿。”虽然依旧没有回答程煜的那番义正词严之语,但面对程煜找酒喝的话,大脑还是及时给出了回应。>
然后,程煜看到自己正前方,也是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茶几上,似乎是从其桌膛里缓缓生气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然后盒子的侧面就像是一扇门那样打开了。>
里边是一瓶山崎二十五年的威士忌。>
“我记得程先生似乎还挺喜欢这款酒,不过如果程先生想喝其他品种,我也可以立刻为程先生更换。”>
程煜没好气的说:“不用了。”>
他大步走向茶几,从盒子里拿出那瓶酒之后,才发现盒子下方其实还有个空格,里边是一只漂亮的水晶杯。>
“您还需要一些冰块么?”>
“不用!”程煜打开那瓶酒,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浓烈的威士忌在唇间绽放,那轻微的煤烟味像是爆炸在程煜的舌苔之上,而酒精的辛辣又在程煜的食道里留下一条火线。这时,程煜才终于感到那愤怒却无处宣泄的情绪略微的舒缓了一些,不再茫然四顾。>
“程先生,您所说的问题让我思考了很久,可是我还是无法理解。我认真的研读了您所说的每一个字,我意识到,您在这件事上,可能有些误区。”>
程煜冷笑一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不过这次没有倒半杯那么多,仅仅只是覆盖了杯底。>
再次一饮而尽之后,程煜说:“好,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狡辩。你说。”>
“是这样的,上岛的一共八人,除了程先生之外,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份经历等等一切,都是事先写好的剧本,包括他们之间的人物关系等等一切,都是这样。他们所保留的,仅仅只有原本的姓名以及极少部分的细节而已,这也是担心他们出现称呼上的不适应。唯独程先生,是完完全全保留了自身的一切的。其实,程先生就只是参加了一场真人演出的剧本杀而已。”>
“这就是你的狡辩?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剧本杀?哈哈哈,你特么是要笑死老子好把那一亿美元继承回去么?你也没有继承权啊!剧本杀是真的要杀人么?”>
“关于这一点,那真的是需要程先生听一听我的解释了。那七个人,其中五个人,都是死刑犯。分别是郭平安、谢彦文、陈宇、邓景亮先生以及苏溪女士。而白小玟女士,是一个罹患渐冻症,已经生命垂危的病人。柳漫漫小姐,则是在大约一年前遭遇了一场极为严重的车祸,除了大脑还没有完全死亡之外,身体的其他器官,不是损坏了就是已经衰竭。而他们七个人,无论是拥有行动能力的,还是已经丧失行动能力的,我们都征求过他们本人以及家属的意见,最终让他们以科研的形式上岛,参与这场剧本杀。”>
什么?>
我了个大去!>
我是听错了什么么?>
五个死刑犯?>
一个渐冻症?>
还有一个除了脑子没死已经死完了的柳漫漫?>
记忆这种东西,老伦敦已经给我展示过了,那玩意儿都拥有修改记忆的能力,那么眼前这颗大脑就不必说了。>
那五个还能行动自如的死刑犯也就罢了,给他们换个记忆,让他们玩一场剧本杀。输了就奔赴本该奔赴的命运,可赢了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获得赦免。这些不用那颗大脑告诉程煜,程煜也能想象的出来。至少剧本是可以这么编的。>
可渐冻症,生命垂危了,那就意味着那姑娘啥也动不了了吧?虽然她第二天就死了,但在程煜的面前活生生甚至还找程煜签名的白小玟,你跟我说那是个肢体僵硬无法活动的人?>
还有柳漫漫,喂,大脑没死,身体全亡,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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