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过来,我能做他妻子?想到此,灵俏的脸颊便泛起了红晕,但更多的是黯然神伤,神游四海而对死无惧意了。
回想起当日血狂赶楚易寒下山,虽是无情,却处处留情,而他当日给楚易寒的玉佩也是一好宝贝,这玉佩如同灵丹妙药般在调理着楚易寒体内的经脉,更在触发着狂心诀的运转,曾经江湖上传言:狂心练体心入狂,为邪功。楚易寒自小就练得狂心诀,而狂心诀如同淬体之术般,早就让楚易寒躯体强度异于常人,再加上这莫名玉佩暖流,楚易寒此时如同在烟雾缭绕的温泉里,滋养着!虽表面看似毫无生机,气息全无,但经脉周动,周天自成。
......
一炷香的时间在死人面前,早已失去了作用,张芩瑶也开始等得不耐烦了,啖了下唇道:“西刹女,那傻大个看来为你殉情了!老天也不让你活至明天日出啊!呵呵......”
玉幻柳此时泪眼模糊,含情脉脉地看着楚易寒,一言不发!对张芩瑶的嬉笑之声,恍若未闻。
渐入深夜,圆月侧悬,皎白月色混入西风,四周恰得寂静,忽然听得一声**之声,卷风而来。
楚易寒微微颤动了下眼睑,双手开始缓缓撑起着地面。顿时,张芩瑶和身后一群青衣目光诧异而来,而且包含最多的就是匪夷所思。
“公子?”
玉幻柳如同过得一世春秋般,见得楚易寒醒来,粉臂外环想要抱住楚易寒哭上一番,却看楚易寒表情决然,一心想要站立起来,便缩了缩手,但喜上心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得自己不可太过轻浮,一时间又喜又忧。
而此时楚易寒血色连连,衣服破碎,见得身旁一枯树,双手不顾一切地抓住树干,向上拽去,枯树杂枝颇多,搞得楚易寒双手红血染手,功夫不负有心人,但楚易寒还是俏生生地站了起来,微颤着身体,待已站稳,徐徐地缓了一口气,笑嘻嘻道:“姑、姑娘游戏真是难玩,幸好阎王嫌我长得太丑不收我,不然还真输给了姑娘!”
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楚易寒跟血狂是一个德行!
随后又抿了抿嘴唇边的血迹,露出了一脸憨意。
楚易寒的话让得张芩瑶气得跺脚不停,但自己言语既出,怎能反悔之理,气败道:“死小贼,算你好命,别让本姑娘下次碰到你,不然本姑娘让你不得好死。师兄师姐们,我们走!”
“师妹,师父......”
一个青衣嚷声道,却被张芩瑶制止,齐齐消失在夜色之中。
“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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